“和人家沒關係,”魚奶奶裝的一本正經的否認,“不過你咋猜到人家頭上了?”
魚溪紅了臉,“我、我就是隨便問問。”
魚奶奶虎著臉,“說實話。”
“就、就是覺得他有時候對我有點好。”魚溪立馬說了實話,說完下巴埋進了領子裡。
魚奶奶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嘴裡吐出來的話帶著嚴肅,“對你才有點好你有啥可羞的?眼皮子放高點,啥時候有人對你像蔻囡對你那樣好,你再害羞也不遲。”
魚奶奶說到這,腦子裡靈光一閃,“對,就得照這個標準找,你以後要是分辨不出對象對你好壞,你就拿蔻囡做對比,能比過蔻囡的那才叫真的對你好。”
“知道了,奶奶。”魚溪當即臉也不紅了,頭也抬了起來。
經過魚奶奶再次教導後的魚溪,從此找對象只有一個標準:這個男人對她的好絕對不能低於阿蔻。
時隔多年,某人終於從老妻口中得知,當年追她之所以如此艱難的真相後,熱淚灑濕衣襟,“奶奶,你坑我啊!”
魚奶奶滿意了,拉著大孫女傳授嫁人後該如何處理婆媳關係。
魚溪聽的腦袋點成小雞啄米,奶奶說的好有道理。
直到買完東西的魚河一等人過來,兩人才止住話頭,轉聊別的。
弄得魚阿蔻好奇極了,兩人到底聊了什麼?回頭她一定得問問奶奶。
暫時壓下好奇心,幾人又熱熱鬧鬧的回村。
剛走到家門口,就見李舊幾人坐成一圈,圍著站在中間的於蒙。
於蒙正唾沫橫飛的說書,身後的凌北歸倚著樹,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望著遠方出神。
明明凌北歸和他們離得如此之近,偏偏氣場給人是處在兩個次元的感覺。
魚阿蔻木然著小臉,心裡祈禱。
小白臉肯定是路過的,絕對不是來給奶奶賀壽的。
於蒙看到魚家人,興奮的揮舞著手,“魚奶奶,我們來給你賀壽啦!”
魚奶奶迎了上去,“噯!天這麼冷都凍壞了吧?快進屋烤火暖暖。”
“魚奶奶你今天穿的太好看了,要不是阿蔻站在你旁邊我都不敢認你,”於蒙親熱的摻著魚奶奶的胳膊,“我們不冷,說小人書說的我們熱血沸騰。”
“對,魚奶奶你老今兒個可真精神。”
“比城裡的老太太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