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阿蔻望著奶奶的背影,決定回屋找天平換台相機。
凌北歸開口喚住人,“隊裡沒有能打電話的地方,且你最好不要讓魚奶奶打電話進來。”
魚阿蔻不解,“為什麼?”
凌北歸說:“任務的保密與你們的安全,進了飛鷹隊後,你連魚阿蔻這個名字都不可以再用,你們所有的任務執行者全以代號相稱,你更要模糊自己的辨識度,特徵與愛好都不要暴露出來,哪怕是在隊友的面前都不可以。”
“比如我只知道你叫魚阿蔻的話,全國同名同姓的那麼多,找尋你無異於大海撈針,但加上容貌奇好、鼻尖有痣這一條特徵,便可以篩選掉一部分人,再根據你有一手好廚藝,想要找到你就更加容易,而我更可以根據你的生活習慣、口音與喜食愛好判斷出你是哪裡人。”
“所以你去了飛鷹隊後,必須為自己帶上能模糊身份的面具。”
魚阿蔻眨了眨眼,“長相怎麼變?而且這些應該屬於內部機密,你怎麼會知道?”
凌北歸從口袋裡掏出個盒子,“這是防水的易容膏,肉色的那半可以遮住你鼻尖上的痣,灰色的可以用來在臉上點斑,靠近亦看不出。”
眼尾盪出清逸的笑容伸出手,“至於我的身份,目前是你們的心理特訓教官,已任職三個月,魚阿蔻同志,歡迎你加入飛鷹隊。”
魚阿蔻懵逼的回握,凌北歸變成她的老師了?
腦海里划過道亮光,“模糊自己的辨識度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吧?如果這是必知的內容於古肯定會告訴我。”
凌北歸笑而不語。
重新放入口袋的手合攏起,用指腹摩挲著手心,他剛才握的是團滑膩的瓊脂?
魚阿蔻大膽猜測,“你該不會推斷出所有任務者的底細了吧?”
凌北歸以手抵鼻輕咳了一聲。
他這幅作態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魚阿蔻目瞪口呆,特喵的這人好恐怖,才三個月就摸清眾人的底了,他要是個內奸,飛鷹隊准團滅。
想起住院錢還沒給,忙回屋拿錢過來,因為不知他到底用了多少,便拿了一百出來。
“這是住院費,獾肉乾我走之前儘量給你做出來。”
凌北歸聽到肉乾,眼尾暈上笑意,想了想接過錢。
“我手裡有個通訊名額,等會我讓人過來裝部電話,裝電話的事亦不要外傳。”
魚阿蔻笑眯了眼,有電話更方便了呀,到時可以隨時給奶奶打電話了。
“謝謝,裝電話需要多少錢,我拿錢給你。”
單手插袋,轉身向外走的凌北歸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錢。
“夠了。”
魚阿蔻以為真夠了便沒在意,淨手後去做獾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