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什麼革命事業,她一點興趣也沒有,不但沒有興趣,而且還很厭惡。
有多少正常的家庭,就是毀在這種革命下面,又有多少人為了所謂的革命中飽私囊?又有多少人假公濟私?或是公報私仇?
她很不喜歡,更不喜歡熟人去參加這種活動。陳政委是何爸爸的搭檔,如果他的兒子參加了這種運動,必然會對他的政治生涯產生不好的影響,甚至有些人為了兩派之爭,最後把矛頭對上各自的親人。這樣的事情,很多,很普遍。
“何薇,你怎麼能夠這樣?你明明答應得好好的,做人要守信用,出爾反爾是要不得的,你這樣讓我很看不起,……哎,你聽見沒有!”陳建國很生氣地嚷著。
聒噪!何薇拿起鍋鏟碰了下他,彎身就將窗戶關上。
陳建國正在在那喋喋不休地勸著何薇,突然被她捅了一下,他沒趴住窗戶,從就上面掉了下來。那個窗戶並不高,也就是半人高,又是掉在下面的草坪,所以從上面掉下來一點也不疼。何薇也正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拿鏟子去捅他,阻止他那喋喋不休的嘮叨。
“別再勸我,否則我告訴陳伯伯去,說你參加革命去了。”窗內傳來何薇的聲音。
陣建國怕陳政委,所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告訴陳政委。她也在考慮著這個問題。
陳建國果然停住了往上趴爬的動作,在那愣住了,總覺得她有些變化,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有這些變化呢?他在心裡沉思。沉思地過於認真,沒有注意到他老爸已經下班回家,從後面走了上面,然後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腦袋。
“哎呦,誰?敢拍你老子!”他因為想得太入神,被這一記拍,差點就嚇出了魂,嘴裡說著髒話,轉過頭狠狠地瞪向來人,在看到來人是誰之後,他的臉上由憤怒變為了驚嚇,“老爸,怎麼是你?”
“你是誰老子?”陳政委一把掌又欲拍上去。
陳建國捧住自己的腦袋,“老爸,你是我老子。”
陳政委夾著公文包,一雙眼睛瞪著他,“你剛才喊人家何薇幹嗎呢?是不是又欺負何薇了?”
“沒,沒有,我,我怎麼可能會欺負她?”見陳政委還瞪著一雙眼睛,陳建國的臉色苦了下來,“爸,是她欺負我還差不多。”明明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反悔了,可不就是欺負嗎?
陳政委卻不相信,何家的小丫頭,乖巧懂事,怎麼可能會欺負他?這臭小子說到大天去,自己也不相信。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惹著何薇了。
“老爸,你到底是我爸,還是何薇的爸爸啊?”陳建國苦著一張臉,感覺連家裡的大人都被何薇收買了,她可真厲害。
陳政委將信將疑,“剛才何薇說要告訴我什麼?”頓了頓,想起何薇喊的內容,“你要去參加革命?”
陳建國心裡跳了一下,“沒,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