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主說:“不是她偷的又是誰?東西都是從她包里搜出來的。”
列車長可不是隨便讓人哄哄就能相信的,他在這個位子上幹了有二十多年了,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小偷偷了東西,隨便往人家旅客的包里一塞,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他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何薇將自己的介紹信還有證件遞給了列車長:“同志,我是不可能去人家的錢包的,我沒有偷錢包的動機。”
列車長接過她的證件還有介紹信信一看,立馬就肅然起敬:“何軍長是你的爸爸?”
“是的,同志,我爸爸就是東海的何軍長,這介紹信還是他幫我開出來的。”
列車長說:“我認識何軍長,我早年就是他的兵,我退伍後的工作還是他安排的。”
失主在那聽著,似乎聽出了一些門道,人家是軍長的千金,那麼在的身份,會偷他六十塊錢嗎?連他都有些懷疑了,那這紙條是怎麼回事?
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但這又是誰呢?
人家失主能夠想到的問題,列車長還有乘警們會想不到?
這隻怕就是一件惡劣的事件,目的是什麼,他們猜不到,但能夠想到要栽贓陷害,那麼目的可能並不是衝著人家小姑娘去的,而是衝著何軍長或是……老爺子去的。
何薇沒想得那麼複雜,她想到的就是杜紅。她去西南的事情,很少人有人知道,除了家裡人,也就幾個朋友,他們會那麼快的行動起來?
但是杜紅就不一樣了,她是重生的,對於原主的事情肯定是瞭若指掌,雖然不一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或許知道。在書里,原主肯定有過類似的經歷,只不過作者筆下沒有寫出來而已,因為原主並不是主角,篇幅不會多。
“把這張紙條收起來,上面肯定有真正的賊的指紋。還有那個錢包,我們也要用一下,提取一下上面的指紋。”
但能找到指紋又如何?火車上那麼多的人,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賊?他們除了能還何薇清白之外,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我知道誰是真正的賊人。”在一旁一直做著背牆的蘇武傑,突然說話了。
何薇好奇地望過去,他知道?知道為什麼一開始不說?讓她跟著人走了這麼一趟?
蘇武傑自然不知道何薇心裡所想,他微微皺著眉頭說:“我雖然無法肯定那兩人就是賊,但是這兩人對這位何同志有歹意,當時我聽到這兩人的低聲說話聲,說要對付這位何同志。”
何薇也想起來,當時雖然睡得昏昏沉沉的,但確實聽到有人低聲說對付誰,一開始她沒往自己身上想,現在想起來,應該就是要對付自己了。
“是一對夫妻,就坐在這位發同志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