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紹桓撇開她臉,一把扯開她全身僅有的那件襯衫。扣子崩開,一粒粒濺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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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住, 烏雲散開, 天際竟然散出黃昏的日光,仿佛那場暴雨從來沒有來過, 夕陽美如畫。
唐曼雯如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
男人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物, 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他走出偏廳, 叫來女傭,交代了兩句。
女傭恭敬點頭答應。
唐曼雯眼神空洞,盯著地板。
掌心被碎瓷片扎破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碎屑扎進肉里。
她覺得這是一場夢,夢醒後她還是原來的唐曼雯。
可惜無比生動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
女傭進入偏廳,伸手去扶地上的唐曼雯:「唐小姐,洗澡水和衣服已經給您備好了,食物也已經做好了。」
唐曼雯一把撇開女傭的手,想起她之前向她無濟於事的求救,看她的眼神里寫滿了厭惡。
她撐著自己僵硬的腿站起來,扶著牆,獨自去浴室。
唐曼雯把自己渾身搓洗得脫皮發紅,然而一閉眼,禽獸的手遊走時的觸感又出現。
她突然覺得噁心,想吐,乾嘔了兩聲,然而由於胃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吐不出來。
她看到身體上的痕跡,甚至想一頭撞死在牆上,可惜她不敢,她怕疼,她貪生怕死。
她恨這樣貪生怕死的自己。
唐曼雯打開花灑蹲在浴室角落,直到時間太久,女傭在外面敲門。
唐曼雯擦乾身體,換好衣服,出去。
女傭送來食物,唐曼雯早已飢腸轆轆,即便不合口味也吃了個乾淨,
她吃完東西補充好體力,下樓,來到洋房門口,想要離開。
門口的警衛卻伸手攔住她:「唐小姐。」
唐曼雯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手,皺了皺眉:「讓開,我要出去。」
警衛表情冷淡:「陳師長交代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放你離開這裡。」
唐曼雯一聽心裡頓時有些慌亂,她奮力去推警衛攔在她面前的手。
「放我出去!陳紹桓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
可惜她本來就虛弱,非但沒把警衛推動,自己反倒一屁股跌坐在地。
警衛聽她一口一個「陳紹桓」的叫著,皺了皺眉:「唐小姐,請你對陳師長放尊敬一點。」
唐曼雯從地上爬起來:「尊敬?我為什麼要尊敬一個強.奸犯!你這條狗,你放我出去!」
警衛皺眉,乾脆不去理她,直接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