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命令,我不得不尊守,小陳同志,還請不要讓領導責備我。」
「那你愛等就等著吧,反正我們是不會再坐你車了。」說著,陳麗娜帶著二蛋就進院子了,哐啷一聲,地主老才家的院門緊閉上了。
怎麼說呢,這叫冷奇覺得,咦,這女的簡直,她不是阿瓦爾古麗,她是高山上的雪蓮啊,也不知道老聶那個書呆子是把這冷美人兒給怎麼融化的。
「媽,還要挖嗎?」二蛋跟只小豬崽子似的,刨開了大廳屋裡的磚,一會兒一桶土,一會兒又一桶土,轉眼就刨了個大坑啦。
「挖,繼續挖。」
「好吶媽媽,不過我渴,想喝汽水兒。」
「不行,只能喝媽媽燒的水,汽水會腐蝕你的牙齒,還會腐蝕你的骨胳,變大你的小肚肚,叫你長不高,知道嗎?」
「好吧媽媽。」二蛋狂灌幾口水,簡直跟只翻斗機似的,呼嚕呼嚕,不一會兒已經挖出個方圓一平方米,深一平方米的大坑了。
哐啷一聲,他說:「媽媽,碰到石頭啦。」
「行了,你現在去幫三蛋兒掃地,把你哥叫來,剩下的我和他一起來挖。」陳麗娜一直在提土,也是累了個滿頭大汗,等聶衛民進來了,就說:「你跳下來,看看這東西。」
聶衛民剛才在理書,也不知道媽要幹啥,跳進坑裡,邊緣摸了摸,說:「這是一隻包著羊毛的大箱子,媽,這是寶藏吧?」
「要我猜的不錯,應該是,現在呀,你自己親手把它打開,因為它是屬於你們四父子的。」
到底大男孩子了嘛,手勁兒有的是,聶衛民悶聲厥著屁股半天,刨開周圍填塞著的羊毛氈子,終於從裡面剝出個箱子來。
費勁提了出來,倆母子就在坑裡盤腿坐著,陳麗娜見上面有鎖,正要遞鋤頭,小聶連忙擺手:「不要,還是別弄壞了鎖頭,這鎖應該也有年成了,文物呢。」
他居然從耳朵後面摸出根鐵絲來,把個早生鏽了的鎖子捅了兩捅,啪嗒一聲,嗨,鎖開了。
「媽媽,這就是金條嗎?」摞的整整齊齊的,明晃晃的顏色,就跟陳麗娜手上的手璉一樣,特純的純金。
「可不,這東西呀,叫大黃魚,我的媽呀,這得值多少錢呀這。」陳小姐手撫過,由衷感嘆啊。
要知道,這玩藝兒上輩子是落別人手裡了的,老聶為了從別人手裡要這玩藝兒,打了好久的官司呢,最終也只要來了一點點而已。
不過這輩子,提前給她挖出來了,那就沒有別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