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奇追了兩步,出來一看,蘇向東懷裡抱了倆,也在大棗樹下站著呢。
「蘇東,趕緊勸勸安娜,讓她回家,她今天還得去上班啊提著大包小包的走出去,別人怎麼看我?」
「啊!蘇向東本來挺悲傷的,可是叫小鋒鋒咬的,完全悲傷不起來。
安娜白了蘇向東一眼:「走啊蘇向東,你的車呢,趕緊,我提著這些東西手累。」
蘇向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抱著倆孩子,指著遠處的車說:「在哪兒呢。
安娜把行李往裡一扔,把倆孩子也往裡一扔,就坐幅駕坐上了。
冷奇這會兒才給嚇懵了,拍開車窗說:安娜,咱開玩笑白你快下來,我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安娜挑眉看著他呢:好容易找一年青,帥氣的丈夫,這個白天我會好好利用的,冷書記,晚上我就回來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腳油的事兒,車走了。
冷奇站在原地,突然就捶了自己的胸口一拳,好吧,他只是玩一玩而已,看來安娜是當真了,而更可悲的是,蘇向東比他年青,長的還比他帥氣。
再給了自己一拳頭,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蘇向東的車又倒回來了。
安娜打開窗子,冷冷望著冷奇。冷奇也看著安娜,突然的,也不顧蘇向東就在旁邊坐著呢,從窗子裡摟過她的頭,跟那大河馬似的,就親上去了。
李榮錦沒有在礦區投資的意向,當然也就只是走個過場。
下午就要回去了,他索性推掉了一切應酬,專心在賓館休息,養神呢。
結果呢,秘書就敲門說,有一個姓聶,叫聶博釗的想見他
聶工是趁著午休的時間來的,手裡別的什麼都沒帶,只是在解放裝的筆袋裡,有一支鋼筆而已。
不過,倆人略略寒暄了幾句,聶工就開始給李榮錦列算式
邊列,他說:「李先生,您是知道的,在我們礦區投資,五年之中是不用上稅的,而我們礦區的毛紡廠和服裝廠,目前在全國的銷售量,是這個數,而它的總體成本,在這個數,假如你在礦區投資這個數,那麼十年後,您將賺得這個數。
張稿紙上,聶工疾速的寫著。
數字在他的腦海里,就像琴鍵一樣,是不需要計算器或者算盤,那種外在工具的,它們仿佛自成結果,然後就源源不斷的,在他的筆尖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