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榭一下子臉就紅了,哪能讓寧泊去洗,他抬手就要去奪:「還是我自己來吧。」
「榭哥。」寧泊就像是護著珍寶一樣護著那個床單:「求你了,讓我洗吧,這是你第一次因為我這樣——所以我想自己親手洗。」
「不止這次,以後我都想要洗我們的床單。」寧泊耳垂微微泛紅,眼睛帶著懇求一般看著吳榭。
吳榭就像是被火燙了一般,手微微鬆了:「你怎麼還有這種癖好!」
寧泊被他這麼一說,臉更紅了,但是還是小聲懇求:「榭哥。」
「這麼髒的東西你也要搶著洗啊?」吳榭沒好氣道。
「一點也不髒。」寧泊眼尾泛紅,桃花眼旁邊打的一顆淚痣勾人心魄:「因為這是你的東西——」
「閉嘴。」吳榭忍無可忍,如果可以,他現在真想將寧泊的腦殼撬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要是這個能保存,你是不是想要做成標本存起來紀念啊?」吳榭沒好氣道:「還是說你恨不得拍個照直接留念——
說到這裡,吳榭眯起來眼睛看著他:「寧三白,你不會真的拍照了吧?」
「沒有。」寧泊斬釘截鐵道。
吳榭看著他突然這么正經的樣子,剛要調笑兩句,手裡一松。
寧泊就拿著床單朝著浴室跑過去了,將門反鎖上,淅淅瀝瀝的水聲就從裡面傳過來了。
吳榭面紅耳赤,沒好氣的抬腳踹了門一下:「這麼愛洗,以後都是你洗。」
「好。」寧泊欣喜的聲音從裡面傳過來。
仿佛這壓根不是一種懲罰而是是一種恩賜一樣。
吳榭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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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泊洗完床單從房間裡面出來。
吳榭已經裹的嚴嚴實實跟粽子一樣躺在床上了。
「關燈。」吳榭提醒。
寧泊走過去,將燈關上。
關上之後,吳榭才悶聲道:「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跟別人說了,你就死定了。」
「我不會說的。」寧泊保證。
吳榭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房間裡面很安靜,安靜的一根針掉落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沒過一會兒,寧泊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輕微的試探:「榭哥?」
「嗯?」
「我想了想,是我平時不夠關心你,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會讓你聞我的信息素,還有以後我會更關心你,在你想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