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富察氏的計劃,顧清曉剛開始的時候是一無所知的。不過,在馨兒回來的那天晚上,顧清曉將靈魂飄到了富察氏的院子,要說馨兒出宮一趟卻什麼都沒給富察氏帶回來,顧清曉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果然,顧清曉看見富察氏將下人遣走,只單獨留下了馨兒在房裡。
“怎麼樣,東西帶來了嗎?”富察氏有些急切的問著馨兒。
“主子放心,東西奴才都拿到了。”馨兒從頭上拔下一支銀簪,扭開簪頭的雕花,中空的內里放著一撮小指甲蓋兒大小的白色粉末。
顧清曉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藥是用來對付自己的。
“好,很好。”富察氏興奮的兩眼放光,對著馨兒吩咐道,“趕緊收起來。這支簪子就放在你那裡,你要保管好,別弄丟了。等爺過來了,你就把裡面的藥放到給爺燉的湯裡面,記住,要全都放進去。別讓人瞧見了。”
“主子放心,奴才會把事qíng辦的天衣無fèng的。等主子有了小阿哥,主子就不用再這樣辛苦謀劃了。”馨兒將銀簪仔細的收好,放入袖囊里。
“你懂什麼?有了小阿哥才更要好好的謀劃謀劃。等我懷上小阿哥後,我的一切東西都必須要你親自經手,免得被人做了手腳。長子,長子,我一定要先於福晉誕下爺的長子。”富察氏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眼神堅定而深幽。
顧清曉看到這裡也沒興致再看下去。本來她還以為富察氏辛辛苦苦的弄來那藥是為了對付自己的。可沒想到她要下手的對象竟然會是弘曆。顧清曉猜,那藥可能是能使人懷孕的藥吧。不知道倒霉的弘曆會不會中招啊。既然不關她的事,顧清曉也懶得將藥拿走,隨富察氏折騰去吧。弘曆,你自求多福吧。
一個月,總有那麼一天兩天弘曆是會歇在富察氏這兒的。
富察氏這一回倒是穿得規規矩矩的。一身藕荷色的旗裝上繡著盛放的紅梅,鮮艷而雅致。小兩把頭上別著兩朵粉色的剪絨花,十分柔美秀麗。見弘曆進來,富察氏立刻溫婉的笑著迎上前去行禮問安。
“妾身用靈芝和香菇給爺熬了些jī湯,都燉了兩個多時辰了,一直煨在灶上,爺嘗嘗?”富察氏小心翼翼的看著弘曆,眼波流轉,有些小小的期盼,小小的委屈。
弘曆也覺著最近對富察氏有些過於冷落了,便點點頭,“端上來,爺正好肚子有些餓了。”
“哎!”富察氏開心的起身,吩咐馨兒將已經讓小太監試吃過的jī湯了端進來。
“爺嘗嘗。看合不合口味。”富察氏將湯碗端到弘曆面前,臉上有些小小的緊張。
弘曆笑著用勺子舀了一勺送進嘴裡喝下。
“怎麼樣?爺?”富察氏輕聲的出聲詢問。
“嗯。還不錯。”弘曆喝了兩口便將勺子放下,不再繼續喝了。
富察氏也不敢再勸。只得在心裡祈禱藥效快點發作。
坐到chuáng上的時候,富察氏和弘曆說了會兒話,在發現弘曆的眼神有些迷離過後,便大著膽子伸出手慢慢的褪去了弘曆的衣物。
正要給弘曆脫掉最後一件褻衣的時候,富察氏的手卻突然被弘曆抓住。富察氏的手一抖,心裡驚駭無比,難道爺沒有中藥?微微抬眼,她小心的觀察著弘曆,卻見弘曆酡紅著一張俊顏,痴迷的盯著她猛瞧,臉上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溫柔無比的微笑。
“笑兒今個兒怎麼如此主動了?平日裡不管爺怎麼威bī利誘你都不肯親手給爺褪下這最後一件衣服。今日見笑兒如此熱qíng,爺甚是開心。”弘曆說著便將富察氏一把擁進懷裡,薄唇還在富察氏的額角不停的親吻著,“笑兒是不是想爺呢?嗯?”輕輕的笑出聲,弘曆終於將唇印到富察氏豐滿的紅唇上面。
“咦?怎麼味道不一樣?”弘曆親了富察氏的嘴唇一會兒,便疑惑的放開富察氏,一雙星目朦朧,“笑兒,你的味道怎麼變了?爺不喜歡現在的味道,快點兒給爺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