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在全日本的眼裡面, 「連續殺人事件」已經結案, 在人證、證據、嫌疑犯全部死亡的情況下,繼續調查案件。難度簡直難上再難, 何況還有政府提交出來的要求, 本來就十分困難的案件, 就如同大海撈針。言下之意是希望繼續觀察一段時間, 嫌疑犯的全員死亡不能夠否認一個可能性——兇手已經死掉。也許是第二個兇手的出現, 由於某種事故認為嫌疑犯中的某人擁有殺人動機的存在。]
[……實不相瞞,我聽到這些猜測,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好笑的不得了。上司告訴我這一件事,警局大部分人希望不要繼續調查下去。他的臉上面露難色,完全說不出更多的話。為難的一直勸阻我放下這件事,就此完結。我不能夠接受,不僅僅是因為師妹、管沼龍生的冤死,我心中的正義讓我意難平,無法接受,尚若能夠讓我選擇,我一定會一頭撞到南牆堅決不回頭,無法抓捕犯人,不僅僅是給日本政府、警局蒙羞,更是因為我心中的正義永遠會蒙上一層灰色,再也不是正義的顏色。]
[這樣的信念,一直到達了我回到了家。妻子遞給了我信封,信封上寫著我的名字。出於直覺,我回到了房間中才打開信封。寄來的信封中,夾有一個U盤與幾張照片。我的妻子與兒子在照片中一無所知,唯有一隻指甲崩裂的手拿著刀子在親人的脖子上比劃,刀子上散發著鋒利的光芒。在人群中卻沒有人目睹兇手的存在,所有人都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身為負責人的我收到了威脅信……上司包括大部分參與本案的人大多數都收到了。接二連三的日子內,我不斷收到了類似的照片與威脅語。我馬上就把親人送到遠方,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知道親人們的去向——即便如此,照片與脅迫信從未停歇過,遠方的妻子被拍下了照片,被迫在鄉下讀書的孩子在學校朗讀的模樣。]
[不只是我,參與案件的高層人員都收到了類似的脅迫信。政府過分的要求與親人們的受到的威脅。警局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犯罪者如何在短時間內獲得大量的信息我無法得知。警局發出去大量的搜查都如同石沉大海,再無聲息。]
[……接下來的話不需要我繼續說了,在之前我已經說過了。我所在的警局只不過是因為嫌疑犯在神奈川在被迫參與,神奈川所在的地點出現的受害者當屬零位,是所有警局之中,神奈川警局與本次事件關聯最小。何況嫌疑犯已死。上司認為我們並沒有繼續調查下去的必要,繼續趟這一趟渾水,造成的後果不能夠想像。倒不如說東京警察局才更加要注重今年的大事件,恐怕短時間內,東京警局都無暇顧忌太多案件,單單是洗清政府蒙羞的黑點,都足以讓他們忙活很長的一段時間。至於我上司,自始至終都認為沒有必要冒著親人的生命當賭注繼續調查下去。]
[警局當時的形勢分為了兩派,一派是認為沒有必要繼續下去的。另外一派則認為參與了事件,就應該為了正義將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所有人都糾葛不下,為了這一件事的後續處理方法,警局爭執了一天一夜。最終警局內舉辦了匿名投票,關於本次事件如何解決。]
[所有的匿名投票都丟了進信箱之中,大量的投票偏向了不再繼續調查下去。持有反對意見與認同不再調查下去的人數本來是一樣的,雙方不分上下。當匿名投票的結果出來,天平傾下的幅度大於我想像。我一眼看過去了所有人,有些人接觸到我的眼神有些瑟縮,有些則直接忽略了我。]
[無能為力。神奈川警局最終選擇不再參與事件的調查。]
[我將這樣的話傳遞給花澤,花澤不可置信的向我理論。我一直默默的承受花澤對我說的話,唯獨收到脅迫信這一點我不希望花澤知曉,我不希望花澤過早接觸黑暗的世界。警局的種種考究都有道理,神奈川警局只不過是參與逮捕事件眾多警局的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