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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說完再沒停留,徑直出去,邊走邊吩咐底下的備禮,備好了送去給老九賠不是。

他身後,郭絡羅氏崩潰大哭。

……

她從前覺得自個兒最能耐,管得住人,已經大婚的皇阿哥也就胤禩本分,從不亂來。到今天,郭絡羅氏才發現她想岔了,不是她拿捏得住,是胤禩甘願哄她。這樣才能討安郡王府及郡王府老親高興,從而得到足夠的支持。

想明白有什麼用呢?

她是真喜歡胤禩,打心底里喜歡,這才獨占yù驚人。

到今日,真相血淋淋的揭開,郭絡羅氏心痛到呼吸不上來,恨不得立刻就死了。她寧願被蒙在鼓裡,她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還能怎樣?還有什麼辦法?

她若是與人抱怨,人家哪怕當面陪好話勸她,心裡也不覺得是胤禩的錯。誰不知道八貝勒溫文爾雅進退有度,最疼髮妻。要是讓娘家那頭嚇嚇胤禩,他們保准不同意,還會使人來勸自己說別使小xing子別鬧了。

郭絡羅氏陷入到困境之中,她思來想去,果然不能讓胤禩同別家阿哥好好相處,要是給他培養出勢力,那自己還有什麼價值?若是沒了價值,還能在偌大的後院占獨一份的位置?她非得是胤禩身邊最重要的存在,才能讓他放在心裡疼,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郭絡羅氏寧可她男人沒那麼大出息。

胤禩絕想不到,他費這麼大勁反而起到了反效果,認清現實之後,郭絡羅氏就再沒想同妯娌好好相處,怎麼張狂怎麼來。

八貝勒府的奴才頗有效率,照著主子提名的東西一件件整理好,前後個把時辰就送到胤禟跟前,說朝上的事他們府上全不知qíng,一點心意給九阿哥壓驚。

胤禟不收,只說這些糟心事是董鄂氏帶來的,若沒她在中間折騰哪能讓董鄂七十惦記上。

送禮來的奴才沒敢反駁,難道讓他說“董鄂氏折騰的好,若沒那一折騰,她就是九福晉了,哪輪得到富察氏”?說出這種話會出事的吧?

那奴才只差沒跪下求他:“您若不收,奴才回去沒法jiāo差,您行行好。”

胤禟才沒胤禩那麼大志向,自然不介意他怎麼說,當即冷下臉:“爺說了不收,聽不懂?還是我區區一個光頭阿哥使喚不動你?”

他一句話,嚇得人噗通跪地上,趕緊往自個兒嘴上抽。

“是奴才說錯話了,該打,該打。”

胤禟惦記著寶珠那頭,才懶得看這齣戲,擺擺手讓趙百福把人請出去,原想趕緊去寶珠房裡,剛站起來,又坐下。

不行不行,不能這麼心心念念的。

女人是要寵,卻不能寵過頭,否則就成第二個八嫂,得護住身為皇阿哥的尊嚴才是。

當然最關鍵的是這大白天的,看得著吃不著豈不是更憋屈?

“去個人給爺打探打探,福晉在做什麼?後院那兩個又是什麼動靜?”

奴才領命出去,不過片刻就回來了。

“回爺話,郎格格劉格格同去給福晉請安,仿佛是挨了打,正在那頭哭呢。”

……

瞌睡就有人送枕頭,胤禟可算找到由頭去了,他整了整衣袍一直徑去寶珠院裡,還沒進去就聽到嚶嚶哭泣之聲,駐足聽了會兒才往裡走。

“怎麼回事?怎麼都跪在福晉院裡?”

胤禟過來就沒看見寶珠,院子裡倒是跪了好些個,都是劉氏郎氏及跟前伺候的人。她們看見胤禟仿佛看見了主心骨,哭的越發慘烈,還特地挑了最美的側面回頭看向胤禟:“爺啊,您同福晉求求qíng,奴婢錯了,饒我一回吧!”

昨個兒大婚,今日就讓人觸了霉頭。看她跪這兒哭胤禟就不痛快,聽得這話半點不憐惜,只當沒看見直接往屋裡去了。寶珠側躺在chuáng上,伴著哭聲睏覺呢,昨夜就沒睡好,今兒個又折騰半天,好不容易才消停下來。

胤禟將陪嫁嬤嬤招到一邊去,輕聲詢問qíng況,得了說法之後擺手清場,讓屋裡伺候的全退出去,把郎氏劉氏也拖出去,各賞兩巴掌,繼續禁足,沒福晉應聲誰也別出來蹦躂。

原就沒放她們出來,竟然打著請安的幌子來給寶珠添堵,都活膩了。

胤禟就不是溫柔體貼的人,他從來混帳,既不貪權戀勢也不愛惜羽毛。在興頭上寵你幾天,過了勁兒管你要死要活,不過就是個妾。

小妾犯上福晉,怎麼選壓根不需動腦子。

胤禟坐上chuáng沿,將寶珠攬入懷中:“不樂意見她們不見便是,要賞鞭子賞巴掌也憑你高興,沒得委屈自己。”

寶珠原就沒睡著,聽得這話就瞪他一眼:“爺說得容易,我只讓她們跪了兩刻鐘也能把爺引來,直接動手還不人盡皆知?平白背上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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