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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言總算想起來了,他的確在宮宴上說過這樣的話,但與給封樂清解圍毫無關係。只是當時場面尷尬,確實需要一個人圓過去。那時候他又想對大皇子投誠,樂於給皇后和二皇子難堪,便在話中暗指二皇子重金尋來的壽禮沒有心意。從頭到尾,他都沒注意呈上壽禮的公主是哪一位。

宋少言動了動唇:「……臣當時並未想到是陛下。」如果女帝因為此事對他動心的話,這份感情就更像是他偷來的。

任意早料到他會這樣說,笑道:「你是為了什麼都沒關係,只是當時皇祖母與父皇都賞了我,那一年冬天我過得很好。」

宋少言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記得這一件小事了,對於他來說只是隨口一言,卻讓宮裡面慣會看眼色的宮人以為五公主被記起來了,送到她宮殿裡的用例也就不敢再以次充好,她之後的生活自然就過得很好。「

宋少言卻感到心疼,要怎樣毫無光彩、小心翼翼的的生活,才會因為這一年冬天的用例沒有被剋扣而記了那麼久,才會因為這件事把所有的愛意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想來獻上去的壽禮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丟失,宮女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調換,必然是有人指使的。

在這種宴會上都敢做手腳,平日裡封樂清的生活想必更不好過。

他很喜歡現在的封樂清,但他忽然喜歡封樂清能作為一個備受寵愛的公主長大,不為任何人退讓,想要什麼就去拿,不為任何事傷心流淚,擁有最好的一切。

【宋少言的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100。】

第四十二章 以色侍人(四十二)

「那些事陛下已經不必在意了。」宋少言溫和道,然而他眼底笑意褪盡,十分地冷,「哪一宮的宮女會弄丟了陛下的壽禮,還敢私自調換了?」

任意迴避道:「都是過去很久的事了。」事實上,封樂清也沒有查處是哪一宮的宮女,人微言輕的時候,想給自己討回公道當然是難上加難。

宋少言體貼地沒有追問,而是淡淡道:「陛下寬容。」

任意對他笑了笑,清秀的面容多了幾分艷麗,她道:「我可一點都不寬容。」

她真的變了,好像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長大成熟,把身上的青澀消失得一乾二淨。宋少言被那一抹艷麗吸引,忍不住握住了任意的手。

任意一臉詫異:「宋相?」兩個人還沒徹底撕破臉的時候,宋少言也沒有做過這種親近的動作。

他遵循君子之風,十分守禮,或者說他並不想親近封樂清。任意覺得後一種原因可能比較大。

宋少言修眉微斂,說道:「陛下還是叫臣少言吧。」

任意神色有些淡,挑眉道:「你不是不喜歡朕叫你少言嗎?」

宋少言直白道:「陛下也知道,臣現在心儀於您。」他抬起眼,溫潤的眼眸注視著任意:「陛下想怎麼稱呼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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