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還有百毒不侵的技能呢。
不過鄂倫岱你這癟孫,居然給表哥說嫁禍。是想死呢還是想死了。
果斷在小本本上給鄂倫岱記上一筆的佟玉姮暗地裡翻了一記白眼,面上卻依然嬌羞的說道。“表哥,誇獎了。”她那阿瑪還讓她進了宮後就別回家了呢,要說傷心,她早就傷心過了。
朕那是在誇你嗎。
眼皮子再次一跳的康熙哭笑不得的摸摸鼻子,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論臉皮子的厚度,他比不過佟玉姮這妞。
……
佟玉姮親自囑咐小廚房的宮人準備的早膳十分的簡單,鮮紅如血的胭脂米熬煮成的粥,七八樣小菜和幾碟鹹菜。數量不多,卻勝在清淡慡口。對此,康熙很是滿意,不知不覺間居然忘了七分飽的規矩,多用了一碗胭脂米粥。
用完膳,康熙自是要回養心殿去處理政事。佟玉姮笑語盈盈的送走了康熙,轉身回了西配殿,重新梳洗打扮。因著一會兒要給赫舍里·華芳這位皇后娘娘請安,佟玉姮讓給自己梳頭的秋蘭給自己梳了複雜、繁瑣的髮髻,並拿出那套銀鍍金嵌寶蝴蝶鈿戴上。
這套銀鍍金嵌寶蝴蝶鈿是自己所有允許帶進宮裡的首飾里比較華麗、出彩的首飾。點翠嵌珠寶,白玉雕琢成的翩翩蝴蝶和顏色偏紅的珊瑚製成的梅花,都讓佟玉姮那張芙蓉面更加風姿綽約。
秋蘭本是佟玉姮帶進宮的人,自是知道佟玉姮最不愛的就是素打扮,因此在為佟玉姮簪好首飾後,又拿出顏色鮮妍的胭脂水粉,為佟玉姮上妝。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成。你去將那件玫紅直徑地紗氅衣給我找出來,今兒本宮就穿這件。
秋蘭依言去找佟玉姮說的氅衣後,佟玉姮用細細的眉筆沾了點點桃紅色的胭脂,在額間畫了一朵盛開的桃花。又用同色的香膏描了唇形,左右對了對鏡子後,這才拿出三對同樣色澤、只是大小、長度不依的珊瑚耳環,為自己戴上。
做完這些,秋蘭也將佟玉姮指定的那件玫紅直徑地紗氅衣給找了出來,並與秋梅一道伺候佟玉姮換好衣裳。
“對了…”臨出門前,佟玉姮在系上同色斗篷時,抽空對秋蘭說道。“今兒你就留在景仁宮,帶著秋竹,秋jú這兩丫頭,將阿瑪送進宮來的嫁妝整理出來,該擺放的擺放,該入庫的入庫,本宮可不想回來的時候再看到除了正殿和西配殿外、其他地兒都亂糟糟的。”
秋蘭點頭應是,佟玉姮又道。“東配殿的東西一件也不許動,另外那後殿暫時也稍微收拾一下就成。”反正那後殿收拾出來也是給妃子以下的貴人們住的,稍微收拾一下,看得過去就成,難不成還想讓她隨時保持清潔不成。嘖,她才沒那麼好的心呢。
微微用手絹拭了拭臉頰,佟玉姮揚起一抹絢麗的微笑。“秋梅,還不給本宮拿出氣勢來,”說著,佟玉姮率先一步,娥娜翩躚的走出了景仁宮。
佟玉姮雖說還未明旨冊封,但領的卻是妃子的俸祿,鸞轎也是有資格坐的,因此佟玉姮一出了景仁宮宮門,佟玉姮便坐上了鸞轎,直奔坤寧宮。
赫舍里·華芳這位皇后娘娘所住的坤寧宮是內廷三宮之一,與康熙所住的乾清宮之只隔了一個jiāo泰殿。至於佟玉姮所住的景仁宮,雖是先太后孝康章生前的居所,但卻屬內廷東六宮之一,離坤寧宮的距離遠了不止一丁點,如果像其他領常在、答應俸祿的庶妃一樣只靠雙腿走路,呵呵,佟玉姮只怕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直接拍飛康熙這神一樣的表哥。
坐著鸞轎,佟玉姮神態悠閒的來到了坤寧宮。此時,前來請安的庶妃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佟玉姮下鸞轎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好基友博爾濟吉特·錫蘭,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通過這些年來的相處,博爾濟吉特·錫蘭這妞早就被佟玉姮這忒表里不一的傢伙給同化了,這兩人不說同是一路貨色,那也相差無幾。博爾濟吉特·錫蘭愛穿漂亮衣裳、人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宮裡一天到晚的瞎轉悠、膈應人,佟玉姮也不逞多讓。
在佟玉姮看來,花一樣的年紀就該打扮得花兒一樣,什麼銀裝淡抹素打扮、根本不是她的菜好不好。趁著年輕不好好打扮,難不成還想等著年老時花枝招展一把不成。
佟玉姮這樣的想法,作為好基友的博爾濟吉特·錫蘭很是支持。在她想來,穿暗沉色調衣裳該是身處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年齡之人穿的,難不成她堂堂蒙古科爾沁的明珠還不配穿鮮妍的衣裳不成。
這不,與佟玉姮思想總是同調的博爾濟吉特·錫蘭在得知康熙宿在景仁宮時,為了膈應宮裡那幾位,博爾濟吉特·錫蘭戴上了華麗的鈿子,穿上了絳色江綢銀鼠皮袍,脂粉淡抹,卻襯得博爾濟吉特·錫蘭整個人膚色更好,人更靚麗。至少在赫舍里·華芳這位皇后娘娘的眼裡,博爾濟吉特·錫蘭這蒙古妃子比佟玉姮這皇帝表妹來得更加可惡!
第21章
博爾濟吉特·錫蘭,你這賤人,本宮總有一天,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才能消本宮心頭之恨。
赫舍里·華芳眼神一厲,隨即笑顏盈盈的捧起茶杯,淺飲一口後,開口道。“今兒chuī了什麼風,居然見了博庶妃與佟庶妃一道兒來了。”
“人家感qíng好,這點是皇后娘娘你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作為赫舍里·華芳的頭號對手,鈕鈷祿·東珠充分貫徹了斗jī的本色,一開口就借著博爾濟吉特·錫蘭和佟玉姮做筏子、跟赫舍里·華芳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