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試探失敗,看衛青的神色我還以為有什么小秘密呢。
「這個嘛,你要是願意傳位給別人,准有人願意拜在你膝下。」
譬如說漢高祖啦,或者是劉欣,只有這最強最弱的兩個人可能。劉盈不算在內,他是嫁過去的。
劉邦很確定這小子今天瘋狂攻擊自己,又一拍桌子,快速反擊:「劉徹!你怎麼能當著你爹面前說這種話!這雖然不是認賊作父,也沒好到哪兒去!你祖父你爹得有多傷心啊。」
「咳咳咳咳咳」一大群人都被酒嗆住了。
劉啟咳嗽的抬不起頭來。
劉恆心說不好,這是要打起來。他左右看了看,覺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往桌子上一趴開始裝睡。
劉秀差點把一杯酒潑自己身上,不知道是自己理解錯誤還是怎麼樣,但是…武帝在攻擊高祖的…沒架子(不要臉)吧?
劉徹:???我怎麼接這話?
新郎新娘現在只想洞房,不想看他們咒罵攻擊:「你們都醉了,散了吧。」
想回去吵架的劉邦和劉徹表示同意:「行啊。」
想避開宴席上某人的郭聖通、陰麗華也表示同意:「是醉了。」
薄姬和竇漪房攙起劉恆:「回去睡一覺吧,你喝的太多了。」
這才象徵性的對新人虛情假意的說一些祝福的話,除了早生貴子之外,什麼都能說。帶來的賀禮早就放在旁邊,也不用記什麼禮單,大概此生也沒有還禮的機會。
一時間風流雲散,只剩下滿桌子的殘羹盛宴。
嬴政拉著她站起來往屋裡走,呂雉頻頻回頭,囑咐道:「剩的東西都拿去餵豬,這次豬能吃胖點。」
扶蘇本想問她,又覺得太煞風景,低聲問劉盈:「豬吃肉嗎?」不是只吃米糠和草嗎?
劉盈小聲說:「聽說它什麼髒東西都吃,何況是肉。」
「那它喝酒嗎?」
「沒人拿酒餵豬……可能會發酒瘋吧,算了。」
…
倆人進了屋,嬴政這才問:「你要羞辱他們麼?」
「什麼?」呂雉笑的用袖子遮住臉:「宴席上的折籮要麼自己家吃,要麼是拿去餵牲畜,總不能浪費呀。陛下想到哪兒去了,哈哈哈哈哈。」
「別笑,人豈能無所不知,算了你笑吧。我想的太壞了。」
兩人手拉手上了樓,交頭接耳低聲傾訴,聲音漸漸輕柔,近乎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