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以目示意,你的皇后今天正式改嫁,你還經常被打,他可以直接或間接的欺負你啊。
呂雉陷入了沉思中,她不願意再和劉邦有什麼關係,更是把這個人忘在腦後,只要沒看著就想不起來,但是嘛……如果每次和政哥親熱時就等於侮辱劉邦,這倒是令人愉快。。。
不對!我和他沒有關係!我就是我,我和劉邦不是從屬關係,政哥是娶了我,而不是奪走劉邦的妻子。劉徹這小子倒是厲害,一個眼神罵了三個人。
嬴政沉著臉,把酒爵往桌子上一墩:「朕從無畏縮不前。秦朝衰敗是天不暇年,即便見了先祖,又有何憾事可言。」朕以前是羞愧,不是害怕,先祖能奈我何,是我自己無顏見先王。即便是兩世而亡,一樣是亘古未有的功業!古人還說朝聞道夕死可矣呢。
呂雉也說:「焉有不滅的朝代,時有早晚而已。」
劉秀笑呵呵的說:「朕挽回的漢朝不會衰敗。高后,哦,現在不是高后了,不知道將來該如何稱呼。既不是漢朝的皇后,也不是秦朝的皇后,難道只是鎮長夫人?」
呂雉反問:「皇后這位置算什麼?隨時可以被廢立,形同傀儡,當了太后才算穩妥。」
皇帝不死就不算可靠。
皇帝們大多無話可說。沒毛病啊,誰還沒廢過皇后?
薄姬默默的喝酒:說得對啊!
竇漪房默默的喝酒:是啊是啊。
劉徹想起衛子夫,情不自禁的替她喝了一杯。
許平君沒喝。
劉奭想起王政君,氣的差點把酒杯扔了。我當年怎麼就沒廢后呢!都是因為父親覺得劉驁是個好孩子啊!
趙飛燕和趙合德隔著劉驁互相丟哀怨的眼神,沒有人想起被劉驁廢掉的許後。
劉欣幽幽的嘆了口氣:「唉,可惜男人不能生孩子。」
要是董賢能給我生一個兒子,或是我親自生一個兒子,那該多好。
他也沒想起被他廢掉的傅皇后。
劉徹忍不住拋出另一個話題,刺探:「不知道為閻君當差,算不算穩妥。」
始皇反問:「一個鎮長的位置也值得篡權嗎?」
我出去回來時都很穩妥,即便有人發現我在帝鎮中出現的時間變少,他們也不會想到我在當判官。在工作期間沒有人能偶遇我,站在門口也看不見屋裡的情形,進出衙門時全程戴著面具。由此可知,你丫想詐我!
你丫這個詞,他是聽鬼卒們聊天時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