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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有事兒子服其勞』的原則,扶蘇和項羽去約架,讓嬴政觀戰。

項羽稍微放點水,把微占上風控制成平局,打鬥間歇低聲說:「你父親真是難纏。」甚至有點同情。他之前見到了嬴盪,互通姓名,憑藉『舉鼎之力』打了一個『真·旗鼓相當』,也沒怎麼樣。

扶蘇的表情太複雜了,有一分贊同,一分反對,一分惱火,一分無奈。

因為平局,閻君也沒法找藉口說項羽毆打官員,把他再關回去。但項羽沒法再耀武揚威。

……

劉裕的滄桑的面頰上總有羞愧和憤怒的紅暈,像火焰一樣,他憤怒的目光時常投向其他人。雖然自己有非常罕見的優勢,妻子總來探望自己,又是在小帝鎮中屈指可數的沒有被人害死的皇帝,奈何子孫代代丟人。成為歷史的別人家小畜生好像已經過去了,只有自己家的小畜生才值得憤怒。

藏愛親每次來看望他時,既給他帶來了柔情的安慰,又讓他覺得非常恥辱。誰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家業被不肖子孫敗光呢?原本想著兩眼一閉,什麼事都過去了,現在不行,死了也沒完。

藏愛親:「寄奴,你看這是我剛買的《錢神論》,聽說是晉國時的文章,挺有意思的。還有這兩套書,《世說新語》《後漢書》,都是咱們宋國人編撰的,你拿著解悶。」

「我不悶。」劉裕嘆了口氣,掩面長嘆:「我不著急。姐姐,你別擔心我,那些國家滅了的皇帝,都輕輕鬆鬆的,我現在就等著,等著……拓跋家早晚也要滅國,到時候我心裡就鬆快敞亮了。」

拓跋猗盧生性狡詐殘忍,想在這裡給劉裕一重擊,當前劉曜和他的結盟稍微有些鬆散,而劉裕這傢伙的子孫後代一個比一個廢物,劉氏陣營自亂陣腳。現在不給予重擊,將來怕是要沒機會了:「劉裕,藏皇后,我有件事想向你們倆打聽打聽。」

「啐。」劉裕吐了口口水,看著他不說話。

拓跋猗盧根本不需要他說話。摸著臉:「現在大伙兒的容貌,不分國家氏族,全都停留在最快樂的年代。劉裕跟你這份恩愛,這裡少有人有,我們生前為了消遣,對自家的王后天后都不好,這群沒良心的女人也都跑了。藏皇后,你死前劉裕就老成這樣了?我看你還挺年輕啊。」

藏愛親是二十多歲的模樣,不僅年輕美麗,還富有活力。但很顯然,劉裕樣貌顯示他最快樂的時候不是妻子還活著的時候,而是登基稱帝之後。

『你丈夫稱帝時比你活著時更快樂』,這話能讓人心裡稍有點難受,但好像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拿這一點算是挑撥離間,那相當失敗。

藏愛親絕不會問丈夫『天下和我,誰更重要』,捫心自問,不論問誰都會選天下。

她只是笑著說:「從府兵做起,風餐露宿,奔波勞苦,難免顯的有點黑,有點皺紋。我死之後他什麼樣子,我沒見過。」

劉裕不好說篡位後非常快樂,只說:「你先走吧。我現在有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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