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藏愛親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心裡知道拓跋猗盧的目的。
拓跋家的其他人在思考要不要參戰,這一思考就是半個時辰。
慕容家和司馬家作為兩個『前朝』都在酸溜溜的煽動他們,雖然慕容家占的地方小,但人多。
拓跋珪:「朕累了……」打仗要麼是為了威懾,要麼是攻城略地,不僅將士們需要利益才有動力,皇帝們又何嘗不是。
皇帝們開始探討,稱帝當然最快樂啦,世界上沒有什麼比稱帝還快樂。
劉曜抱著小羊羔看熱鬧,擼著羊:「話不要這麼說嘛,劉裕,你下次跟她解釋,就說你給她追諡號為皇后,立在天子七廟時,最快樂。這和你稱帝一個時候。」
圍觀群眾都服了:「厲害啊。」
「羊獻容就說被你的花言巧語騙的,這麼多年不離不棄吧。」
「是啊,沒想到你還挺能哄女人。」
劉曜微微一笑,心說當皇帝的無所不能,只要想哄,不論是大臣還是美人,都能哄的俯首帖耳,哦,我說的是正經皇帝。他生前喜歡讓羊獻容談一談自己和司馬衷誰更好,被誇的超開心特意讓史官記下來,死後也知道該怎麼誇她。讀書時看明君賢后,那就是互相吹捧『陛下真是賢明的聖王啊~』『愛妃真是古之賢妃啊~』史官在旁邊一記,留著後人繼續當例子用。
劉裕長時間的恥辱沒有再持續很多年。
很快的,年僅十八歲的拓跋弘禪位給自己年僅五歲的兒子,自己去做了太上皇。
祭文傳到人間,有人憤怒,有人快樂。
但不到半年時間。一個年輕的、英姿勃發、一看就是拓跋家的小孩死了下來。
拓跋濬問:「弘兒?你怎麼死了?」
「可能是太后殺我!」拓跋弘抓住父親的衣袖:「自從父親去後,太后有一個寵臣李奕,李奕的兄長有罪,揭發他也有罪,我按律處置他,太后因而惱怒!」
拓跋珪幾乎氣死,如果是這樣,那這去母留子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之前冊封乳母為保太后的,你們一個個的就沒有腦子嗎:「她要你禪位,你就禪位?」
拓跋弘清醒且條理清晰的講了一下,當年權臣乙渾執掌朝廷,是第二個曹操,是太后先忍讓後調兵誅殺乙渾,舉朝都歸心。後來是自己執政,挺好的。「不是太后逼我禪位,當時想要傳位給叔父子推,以免太后臨朝稱制,滿朝文武全都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