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打算讓扶蘇繼任」
嬴政微微一笑:「我還不覺得累。」
第二天中午,嬴政御風送他們下山。
秦王們竊竊私語:「他能御風,還叫我們爬山上去?」
「小混蛋。」
「太炫耀了。」
不爬山上去怎麼能知道他住的有多高呢?這點小心思誰不懂啊。
嬴政回去之後,滿屋子找呂雉的身影,沒找到,有些生氣,心說她是故意躲著還是回去了?不知道,去看會書。早就為休假期間準備好了一大堆要看的書。
當初范縝一篇《神滅論》,認為人死後歸於虛無,沒有靈魂一說,所有提到靈魂的都是騙子,氣的蕭衍舉行大型辯論會,范縝一人獨擋,辯摧眾口,日服千人。不僅蕭衍死了之後被菩薩和高僧駁斥,范縝死了之後也很尷尬。
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變成了鬼,這已經不是懷疑自己的事了,直接是否定自己。
現在他很想知道範縝的新書寫了什麼。
還沒看完,呂雉去她的地獄視察了一圈,回來了,悄無聲息的依在他身邊,一起看書。
「十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嬴政:「哪有那麼久?」
「我說的不是你呀~」眨眼。
「哈哈哈哈」
「陰間男人也能有身孕,陛下怕不怕?」
「太掃興了。你下去。」
呂雉躺在衣服上幽幽嘆息:「昨夜我好好鋪了床,卻沒用上。」
……
謝道韞的狀態近乎養老,每天早上泡茶,處理公務,下午讀書,教花木蘭讀書,入夜修煉,第二天早上起來繼續,也不買最新的辭賦看,也不去地府聽課,平靜安然。花木蘭負責管理她治下的鬼差、差派抓鬼魂回來和訓練,和父母弟弟在死後團圓了數日,又分別。
謝道韞突然收到一封花木蘭的辭呈,辭呈上寫她現在想更進一步,大展宏圖,故而告辭。不由得大驚,現在的生活清閒安穩全靠花木蘭內外操持,雖然知道她有雄心壯志,不會久居於這偏遠小縣,可是這也太快了,距離她最後一個熟悉的家人離世僅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