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深深贊同這件事,也覺得請管仲來帶信卻不做酬謝不合適:「恨不能以千金相酬,但我的俸祿不夠了。」 還不想動用儲蓄,儲蓄本身也不多,他雖然不算大手大腳,但給優秀的學生獎賞時從不吝嗇。
管仲想了想:「不如這樣,只要你肯在我的酒樓辦謝師宴,最後考試時用我的筆,我可以多幫你帶信。」
劉秀正要答應,又覺得這未必是優惠。現在的謝師宴就在太學裡擺,學生煮自己種的米做粥,加點學生自己曬的肉乾,非常淳樸非常原教旨。
他剛離開不到兩里地,兩個赫赫有名的大商人閃出來堵住了他的去路:「祭酒哪裡去?」「這裡有黃金千鎰,請祭酒笑納,做書信之資。」
劉秀啞然,想不到這兩件事如此值錢,更想不到我作為皇帝也會被賄賂,真有點心動!難怪那麼多官員都變成貪官,行賄的人不僅無孔不入,還很貼心呢。婉拒了二人,直奔閻君殿:「諸位閻君,哦你也在?」
劉莊在他一進來就側身避開:「我沒休息。」
二人盡力保持閻君的父親是誰這個小秘密。
劉秀嘆息道:「今天有人向我行賄。」
你的老父親差點晚節不保!如果不是想到為人師表,如果不是想到還有很多人想要我這個位置,我真就……我平時可不喜歡找兒子幫忙。
一聽這話大家都來了興趣,閻君們紛紛詢問:「什麼人?」
「想把兒子送進太學裡?」
「太學有教無類,入門容易,多笨的笨蛋才得靠行賄進去?如果是這樣的人,即便是讀書也是個笨蛋啊。」
前因後果簡略一說,這兩個商人當然罰不了,情願給太學捐款能算什麼罪名?本來就有很多學子事業有成後回來為太學做些什麼,譬如在長長的外牆上題字,給喜歡的先生送小禮物。
「何必請管子代勞。畫中山就在隔壁,給祭酒預備桌椅筆墨紙硯。」
就讓劉秀坐在畫像外邊,寫紙條往畫裡塞。
以前沒有聊上時不能這麼幹,那叫騷擾,現在認識了,有書信往來,自然可以。
……
長恨歌然廣為傳唱,但沒加入教科書。對這首詩反應最強的是帝鎮,是李隆基。
劉徹:「雖然知道詩人喜歡化用……但頭一句為什麼要寫漢皇重色思傾國?」我隱約感覺他在針對我,雖然這事兒說的是李隆基,但傾國又傾城的是李夫人啊。
劉邦:「為了押韻。想那麼多幹什麼,徒勞無功。」
「高祖,你說這話合適嗎?」就好像你想的事比我少似得,也不知道是誰天天在家琢磨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