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韓愈的文學水準,外加與會者的水準,他先來了一首感謝閻君厚愛,再寫一首表達對新生活的期待,與會者一人一首詩慶賀了一番,不多時就集出了一本詩集。
「這時候是不是應該讓王勃來寫序?」
「是啊,王勃為何沒來?」
風流名士只要有酒喝,就能下筆如游龍,無數優秀的作品井噴而出,咕嘟的比趵突泉還熱鬧。
在場的學子們感到有點恐懼,不知道又會有多少詩文位列課本之中,又覺得有點慶幸,眼看著這些作品被創造出來,到考試的時候如果需要寫上創作時間和背景以及相關歷史資料,那容易的多。
「諸位都尉,閻君召見。」
正在吟詩作賦期間,忽然就來了幾份調令,將六位都尉全部抽掉走。如今藩鎮跋扈,吐番、南詔、回鶻都在入侵,突然皇宮被人攻破霸占,這幾位本來在休假的都尉也被緊急帶走了。
扶蘇本來在愉快的和幾個旅遊愛好者一起探討人間風景,他也喜歡遊玩和交友,只不過生前這份愛好被壓制了。正在談論到天下奇景,見到都尉們都被調走,他也起身告辭:「我也得回去籌備了,告辭,諸位待到天下太平時再去我那裡做客。」不僅阿嫣的施法有用,他施法也有一點點作用。儘量提供更多的裝備,別讓郭昕那樣的好將軍又被對面的地府搶走。
張巡:「等得到!」
劉盈倒不著急:「你走吧,我和我娘回去。」
扶蘇把他拽走:「你研製的站籠,你得監督。凡事開戰,必有玩忽職守欺上瞞下,一心只想保住烏紗帽,不顧大局的人,以如今人間的局勢來說,這種人恐怕不少,先給他們準備好。」
鄧綏還不打算回去:「這種人送到我哪兒去即可,放在城牆邊示眾和送到我哪兒去沒有什麼區別。」
劉盈笑道:「不一樣,示眾更能平民憤。要不然你那兒的大門要被擠破了。」
典農中郎將們想了想,也各自回去。該收割的收割,該殺的豬牛羊就殺掉。
不論用得上用不上,邊關得屯兵做好準備,匠作監依然負責軍需物資,典農負責種植畜牧和釀造,有道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只要不是腦殘,誰能讓緊要的地方缺乏物資呢?不管用得上用不上,萬事萬物都準備好,然後再安安靜靜等結果,聽候調遣。
韓愈有些驚訝,問清楚情況之後:「我能做什麼?」
劉秀想了想:「什麼都不必。或許可以寫篇文章,安撫唐朝的新鬼,唐朝的鬼魂時常遭遇國家動盪,會恐慌。」
新君即位才一個月,就展現出了有多混蛋。李恆已是沉溺聲色,李湛則更是誇張,親爹死後一個月,繼位剛一個月,就開始每天早晚打球,比起專業運動員也不遑多讓。他同樣組建了官方球隊,每天努力訓練為樂,除了打球之外就是宴會喝酒,規定好的朝會經常翹掉,等他上朝的大臣等到昏倒,無數大臣催促他去商朝,他都能拖延到中午才出場,這對於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子來說,只是普通混蛋,但他是一個皇帝。
宦官/力士/馬球隊選手作為既得利益者,無不希望並鼓勵皇帝繼續沉迷於此,皇帝沉迷與什麼項目,相關人就能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