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顧葭口頭答應了,星期五就直接給糖葫蘆到顧葭的手裡,說,「三少爺慢用。」
顧葭笑的眼睛都眯起來,月牙一樣的眼睛十分能感染其他人也跟著微笑:「哦?你怎麼突然這麼大方了?我以為你還要我簽字畫押呢。」
一邊說著,顧葭伸出舌頭添了一下糖葫蘆外面的糖衣,甜甜的味道便瞬間擴散到他所有能感知甜味的地方,這感覺很好,不開心的時候吃糖總是能夠讓顧葭感到暫時放下一切的歡愉。
星期五默默的看著顧葭這像貓一樣舔糖衣的樣子,一時感覺十分不舒服,真是恨不得把這人柔軟的舌頭給塞回嘴裡去,不然大街上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可怎麼辦?!
一時又覺得這樣陪著顧葭在漸漸散場的街市散步也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美妙感受,是羅曼蒂克的,周圍的煙火與叫賣聲,天空的雪與地上的他,當真處處都可愛起來。
哦,再看拿顧三少爺,終於捨得一口咬下去,當吃到那星期五都覺得酸得要命的山楂市,星期五正要露出一些惡作劇成功的笑意,等著三少爺猛然酸的唇齒生津然後憤然罵他。
結果三少爺只是在最初被酸了一下後,好像還看著手裡的糖葫蘆眼前一亮,說道:「天啊,好酸,好好吃。」
星期五無奈,他可是酸的牙疼。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的,星期五恍惚的待在顧葭身邊,好像只要在這個人身邊一日他便是星期五,不是其他的誰,他可以放肆隨心所欲,而不是永遠理智。
不理智是這個世上所有人的通病,星期五曾以為自己不會同流合污,可原來他也不過俗人一個,期望著這條路長到足夠他陪顧葭走一生……
「欸!前面是不是一家酒館?」高一忽地指向那位置偏僻剛剛開張的酒樓。
丁鴻羽當即拍板:「好!就這家了!」
杜明君看了一眼和星期五慢悠悠走在後面的顧葭,發現顧葭吃糖葫蘆的時候是豎著拿,一面走過去讓顧葭橫著吃,一面對顧葭說:「他們倆今晚是瘋了,要逛青樓去。」
顧葭聽話的橫著拿那糖葫蘆,先是感謝了杜兄一下,隨後才說:「去便去,帳記我頭上。」
顧葭以為,是個男人應該都逛過青樓,他也來過,但是去的地方比這裡高級一些,裡面的姑娘都只是陪著說話喝酒,並沒有做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顧三少爺以為所有的青樓都這樣,就算是要幹壞事,也該是偷偷摸摸的約到小房間再開始做,所以說要請客也說的格外爽快。
誰知星期五卻皺了皺眉,問他:「你來過很多次嗎?」
顧葭搖頭:「並無,但我不信這青樓還不給酒喝了。」
「進去後你要叫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