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葭詫異的看著星期五,說:「怎麼可能?今日自然只會有我們幾位陪丁兄喝酒,還要什麼大姑娘?」
星期五這才點點頭,准了:「可以,走吧。」
顧三少爺樂道:「我怎麼請了你當保鏢跟請了個爹一樣,你什麼都要管?再說你這麼年輕就羅嗦的要命,有粗魯,以後才不會有姑娘願意跟你。」
顧葭小聲的湊過去,在星期五耳邊說話,星期五為了方便這磨人的三少爺,只能稍微彎彎腰,歪著頭,配合的讓他說。
說罷,星期五才回了一句:「你之前給我洗澡的時候也這麼說過,但我認為凡是這種事兒,大家都是越大越喜歡,所以三少爺不用替我擔心。」
顧葭對星期五這跳躍性的談話跟不上進度,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撿到星期五的時候還親自給這個裝傻的人洗過澡!
該死,洗澡的時候自己很是研究了一下星期五下頭和弟弟相比如何,結果這人長了個驢玩意兒,所以當時也有此評價,說星期五以後肯定沒有姑娘願意跟他。
沒想到星期五記性好的不得了,這會子拿出來擠兌他。
顧葭臉頰都紅起來,說:「好吧,我覺得任何事情當然是適度最好,你那是過度發育,總歸誰跟你都吃虧。」
「是享受。」
「好吧好吧,享受!我不與你談論這個了,喝酒吧喝酒!」顧葭感覺在大庭廣眾之下下說這等私密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他受不了。
好在好友們根本聽不懂,他一開口說要進去,眾人便也跟著進去,只星期五還不依不饒的圍過來,說:「都進青樓了,談論這些不是很正常麼?三少爺害什麼羞?」
顧葭再度推開星期五那張英俊到十分適合一見鍾情的臉,毫不留情的道:「閉嘴!」
「是是!遵命!」星期五行了個禮,心情卻好極了。
顧葭看星期五行禮時動作有力而熟練,腰背也挺的筆直,又覺得這人不僅像個車夫和關家,又好像很適合帶兵打仗,身上那一股子江湖老大的氣場還是很能唬人的。
總很在意顧葭的杜明君頻頻看顧葭和星期五之間的互動,待這兩人結束,才整理好語言,用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酸溜溜的語氣,詢問說:「你們剛才說什麼大的小的合適的?」
顧葭看了一眼他最敬佩的文化人杜兄,十分不願意把自己這等沒什麼營養的對話解析給對方聽,不然肯定會被嘲笑的!
顧葭便語焉不詳的說:「我說那個插糖葫蘆的糖札……太大了,他說越大越好。」
「是嗎?我也覺得越大越好,不然一次插的太少,那小販賺的也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