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直接點了點頭:「好。」
白可言他籠絡了威爾遜十幾天,為的就是想要不著痕跡的看一看威爾遜的筆記,他可是聽了威爾遜的話,知道這人來到中-國就是為了一睹那位產下孩子的男孩,可後來筆記又和他記憶的不一樣,這絕對是有問題啊!
哪有人畢生目標居然都是幻想的?
他步步為營,殫精竭慮地算計威爾遜,企圖得到筆記本,終於鼓起勇氣問出口,人家就這麼輕易答應了,白可言不禁再此感嘆自己能力之傑出,實在世間罕有。
得了人家的筆記本,專挑那記錄顧家事情的那幾頁看過後,白可言雖然看不出什麼,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摸了摸下巴,表示:「這本肯定是假的。」
「什麼?!」威爾遜醫生一臉震驚,「這怎麼可能?!」
白可言也沒有證據,可過了那位陸先生手的東西若是除了問題,那只能是假的啊。
他道:「那個陸玉山你不要信他,他本身就是個大騙子,恐怕你是被他騙了,這個東西也是他偽造的。」
威爾遜不信,可又忍不住告訴自己一定是這樣,似乎只有自己的記憶沒有錯,才能繼續留在這裡探索他想要知道的秘密。
白可言兩三下和威爾遜醫生『郎情妾意』起來,都認為這本筆記是有問題,那麼那個叫做顧葭的男人就一定是當初那個男孩,至於顧無忌為什麼總護著他,威爾遜大膽猜測顧無忌一定就是他哥生的!沒跑了!就算不是老子也要散播出去!搞臭他!
心情美好的白大少爺終於和威爾遜各自滿意的分開,白大少爺走出會客室,就見半個小時前衝進來的男僕正站在外面雙手叉腰無所事事。
他心想自己現在才算是有空來處理白可行的混帳事,於是對著那個男僕招了招手,說:「過來。」
男僕本身也是在等白大少爺,看見少爺喊自己,也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鞠躬:「大少爺好!」
「嗯,好。說吧,什麼事兒?」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二少爺在外面殺人了。」男僕自覺領悟了大少爺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真諦,為了顯得自己和大少爺一樣不急不慌,也為了避免再被挨罵,於是男僕道,「再車裡為了護著那個顧家的三少爺殺了兩個人。」
白可言皺了皺眉:「都有誰看見?」
「很多人看見了。」
「媽的,那個白痴。」白可言暗罵了一句,「這樣,你去把他接回來,如果是被關在巡捕房,就讓他受點重傷住院觀察,反正是不要讓他再在牢房裡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