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文看了眼侯淑儀,心裡很美,笑中帶著幾分羞赧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你手無縛雞之力吧,但當很危險的時候,你緊緊地將我護在身後,我,還是很感動的。」侯淑儀說的是心裡話,當時她沒有精力去動容,現在回想起來,心還是暖的。
鄭家文看著侯淑儀,雖然她很想練一身武保護眼前人,可是她知道,她不是練武的料子。
「我雖然不會武,但有錢雇最厲害的保鏢保護你,所以你想想,你和我在一起既有人保護你,又有人體貼愛護你,你要不要,現在考慮考慮?」
侯淑儀翻了個白眼,挖苦諷刺道:「你有錢?你的工資夠請保鏢的嗎?」
鄭家文噎住了,半晌吭聲道:「一個月兩百三十,已經很多了。」
侯淑儀聞言還想再說什麼,可黃包車已經停在了洋樓門前,便止了話頭下車交了車錢。
到了家,鄭家文匆匆上樓去了書房。
「不是打電話回來說帶淑儀看電影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鄭鈞仁摘下眼鏡問道。
「本來是要去的,但出了點事沒去成。」鄭家文走到書桌前脫下大衣,摘下圍脖,坐在父親對面的位置坐下。
「出了什麼事了?」鄭鈞仁看向女兒。
鄭家文聞言一五一十地說了,鄭鈞仁聽罷將手裡的報紙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爹,我不想睚眥必報,但品性惡劣的人怎麼能留在鄭家做事呢?是不是日後來飯店裡的女孩吃著飯被某些有錢人看上,就都能帶走?而飯店的人不管不顧,拿了錢就裝聾作啞?傳出去,那管事的是會被罵,但更多的是指責您指責鄭家。」鄭家文語氣里充滿了氣憤。
「我知道了,我會辭退他,不過你也是,從這件事上就知道你對自家的事有多不上心,自家的產業還得從別人嘴裡得知,你臉不紅嗎?」鄭鈞仁搖了搖頭。
「也,沒有人和我說過家裡的事呀,這也不能全怪我。」鄭家文說著從碟子裡拿了一塊餅乾吃了起來。
「行了,別吃了,一會不吃飯了嗎?」鄭鈞仁重新拿起報紙。
「氣都氣飽了,當然,若要吃點還是能吃點的。」鄭家文吃完餅乾,看了父親一眼,抿了抿嘴,笑著往前面趴了趴,「爹,那個,姓關的,能幫我查查嗎?」
「你剛不是說只懲戒家惡,不睚眥必報嗎?」鄭鈞仁笑了,本以為女兒單純過頭,這回看骨子裡也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