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儀聞言很動容,鄭家文的感受她都懂,因為她也是那樣的。
「我天天在你眼皮底下你還不得煩死?」侯淑儀站了起來,給鄭家文倒了杯水,遞給鄭家文:「吶,嘴唇乾的厲害,喝點水吧。」
「真沒良心啊,我為了你受傷,胳膊都抬不起來,還讓我自己喝水。」鄭家文委屈地看著侯淑儀,「你餵我喝,不然告訴我娘你欺負我。」
侯淑儀低頭俯視鄭家文,放下水杯,去扶鄭家文坐起來:「真是怕你了。」
鄭家文艱難地坐起來靠在床上,喘息道:「今後你可得時刻牢記,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救命恩人,喝水吧。」侯淑儀拿起水杯遞到鄭家文嘴邊,鄭家文連喝了好幾口。
「淑儀~」鄭家文輕輕地喚著。
侯淑儀放下杯子回頭看去,瞬間愣住,鄭家文眼裡透著濃濃的愛意。
「幫我把大衣拿過來,好不好?」鄭家文有些緊張,右手緊緊地捏著被子。
侯淑儀瞧鄭家文的狀態,心裡隱約猜到什麼,雙手取過鄭家文的大衣,心情緊張地遞給鄭家文,自己紅著聯繫坐在床前,看向窗外。
鄭家文忍著疼取出戒指握在手裡,看了眼侯淑儀的側臉,笑了。
「淑儀,你整個人緊繃著做什麼?你怕什麼呢?」
侯淑儀聞言回頭看向鄭家文,故作放鬆道:「我只是後怕那些黑衣人罷了。」
鄭家文深情款款地看著侯淑儀,笑道:「我也後怕,我看見黑衣人拿著刀在你身後時,我整個心都提起來了,那一瞬間我更加明白自己的心,往後餘生,我不能,沒有你。」
鄭家文說著伸出右手去握住了侯淑儀的手。
侯淑儀愣愣地看著鄭家文,只覺得臉頰微燙,鄭家文的目光太過灼熱。
「淑儀。」鄭家文摩挲著侯淑儀的手指,在侯淑儀想要抽出去時緊緊地握著,「我想,執你之手,笑看日升月落,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侯淑儀緩緩抬眸,剛回國那會她只敢在心裡想一想,上海初遇時她也只能想在心頭,如今,心裡的那個人握著她的手邀她共度餘生,這一切恍惚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