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了座,在市長右手方向的雙人沙發上。左邊是財政部長,右邊是糧食局長。
阮蘇聽他們聊天,毫無興致,聽得昏昏欲睡,又不好意思真的睡過去,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她的手悄悄繞到段瑞金身後,戳了戳他的皮帶,鑽進他的外套里,捏他腰上手感良好的肌肉。
他低頭瞪她,她正襟危坐面不改色,仿佛什麼都沒做。
段瑞金無語,只好也偷偷把手伸到背後,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警告般地捏了她一下。
阮蘇來了勁兒,故意用指甲搔刮他的手掌心,特地挑那最敏感的地方,颳得他呼吸加重,最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所有人被他吸引了目光,市長不解地問:
“段老闆,有什麼問題麼?”
段瑞金深吸一口氣,冷淡地微笑,“我太太想用下洗手間,請問在何處?”
“樓上就有,我讓人帶她去吧。”
“不必了,她膽子小,怕黑怕生,還是我陪她去,諸位繼續。”
他說完就把阮蘇拉上了樓,找到衛生間後也不開燈,把門一關將她按在那門板上,重重地親吻。
這次的親吻帶著懲罰的意味,懲罰她如此大膽,要她嘗嘗大膽後的代價。
黑暗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兩人越吻越投入,阮蘇簡直連氣都喘不上來了,渾身滾燙,懷疑自己要暈過去,不得不出聲討饒。
段瑞金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逼出一聲悶哼,才放開她打開了燈。
阮蘇靠在門上,身體軟成了一灘水,面色桃紅,嘴上的口紅被吻得乾乾淨淨,卻因為動作過於激烈,唇瓣依舊鮮紅。
看著她這副誘人的模樣,段瑞金想來個下半場,但傭人來到門外提醒:“段老闆,開席了,請下樓入座吧。”
他應了一聲,幫阮蘇整理頭髮與衣服。阮蘇打開包包對著鏡子給自己補了口紅,好不容易才恢復平靜。
段瑞金打開門要出去,被她叫住,回頭看她。
她踩著高跟鞋走到他身邊,把自己剛才情迷意亂時拽出的襯衫下擺塞回皮帶里,然後揚起臉道:
“你看看我多好,再看你,開個玩笑也不可以,壞死了。”
段瑞金似笑非笑,牽著她的手往外走,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
“少血口噴人,回去我再跟你好好理論。”
阮蘇翻了個白眼,可是自己的手被他握住的感覺溫暖又安全,真是讓她喜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