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要工作。”
阮蘇揮揮手,推開他。
“你還在長個子,總熬夜擔心長不高。”
阮蘇回頭看著他,“二爺,您如今怎麼也變得羅里吧嗦了?”
她說他羅里吧嗦?他可是為了她好啊。
段瑞金氣不打一處來,以強硬的姿態合上帳本,將她打橫一抱走向銅床。
阮蘇哈哈大笑,在他懷中扭得像條泥鰍。當他鬆開手要把她放在床上時,她勾住他的脖子和腰,死活不放手,吊掛在他身上。
段瑞金無奈道:“你又耍賴。”
“誰讓你打擾我賺錢。”
“我們不缺錢,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阮蘇搖頭,“不好,我要自己賺。賺他個十萬百萬千萬,賺到富可敵國,然後把你家那金礦買下來,讓你給我當長工,天天挖礦累死累活還不給飯吃。想吃肉就得來求我,求高興了我才給你。”
段瑞金哭笑不得,“好你個小王八蛋,我對你那麼好,你卻想著折磨我,讓我當長工?”
“我不是想折磨你,是想……”
阮蘇抬起頭,咬了他高挺的鼻尖,“我想占有你。”
段瑞金揚眉。
“我這個人壞得很,喜歡什麼東西就不許別人跟我搶,誰來撓誰。你好看,又有錢,還體貼,萬一有人也看上你了怎麼辦?我不願意跟別人爭風吃醋,不如把你關起來,每天只許看我一個人。”
段瑞金輕笑,捏了捏她臉上軟軟的嬰兒肥。
“你用不著把我關起來,我現在眼中已經只能看得進你一個了。”
二人額頭抵在一起,唇瓣逐漸靠近。即將吻到一起時,阮蘇陡然吸一口氣,從他身上跳下來。
“你去睡覺吧,我要工作了。”
段瑞金的火燒到了一半,拿她無可奈何,回到三樓房間去。
關了燈躺進被窩裡,他迅速地睡著了。按照往常習慣能一覺睡到天亮的,可是到了下半夜,他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感覺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爬上他的床,冰涼的小手貼上他。
如此大膽的,除了阮蘇還能有誰?
他悄悄睜開眼睛,一把握住那隻小手,低聲警告道:
“別吵我睡覺,不然你會後悔的。”
小手僵硬地停頓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另一隻手便又游上來,解開他的褲腰帶。
段瑞金呼吸一緊,掀開了被子。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趴在自己腰上,燙卷的長髮像海藻一樣鋪了滿背,遮得臉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