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騙鬼呢,今天給他開車的是段福,段福開車出了名的穩,哪怕後方有老虎他都不慌不忙。
他見阮蘇不信,只好握住她的手,“外面太冷,去你房間說。”
阮蘇迫切的想知道真相,直接走到他前頭,將他拉進房間。
段瑞金把路上發生的事告訴了她,她聽完腦袋嗡的一聲,抓住他的手問:
“你瘋了嗎?那是車啊!你撞他可以,萬一自己也受傷了怎麼辦?”
“這不是沒事嗎?”
他攤開手,笑吟吟地看著她。
阮蘇徹底的沒脾氣了。
以前還以為他是個穩重的人,起碼不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誰知道都是表象,瘋起來的時候比她都瘋!簡直不要命!
段瑞金揉揉她的腦袋,“不早了,睡覺吧。”
阮蘇想了想,手腳並用纏上他,將他拖進被窩裡。
“你跟我一起睡,哪兒都不許去。”
“我還沒洗澡。”
“我不嫌你臭。”
段瑞金無可奈何地被她扒掉了外套,感覺自己成了誤入虎口的羊。
不過他這隻羊沒骨氣,對方香噴噴的身體一靠過來,他就再也不想逃了。
阮蘇怕他半夜偷溜,做夢都死死摟著他。
睜開眼睛已是天亮,她看了看身邊還在睡覺的段瑞金,鬆了口氣,下床上廁所,回來時拉開窗簾,讓光透進來。
她最喜歡冬天曬太陽,夏天吃西瓜。人活在世如果連這點小愜意都享受不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但段瑞金與她截然相反,陽光落在他臉上,他刺得眼睛都睜不開,縮進被窩裡道:
“快關上。”
阮蘇撐著下巴回頭瞥他,“你又不是鬼,怕什麼朝陽啊?快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
段瑞金掀開被子下了地,卻不穿衣服,身上只有一條黑色長褲,赤著腳走向她。
她正迷茫著,被他摟著腰抱到梳妝檯上,嚇得大叫一聲。
“別!我香水都要打翻了!”
“打翻了我賠,打碎一瓶賠你十瓶,夠不夠?”
段瑞金問。
她有種不妙的預感,抿著嘴唇點點頭。
段瑞金冷哼,“你說你,越來越囂張了,現在連覺都不讓我睡,是不是想爬到我頭上來?”
阮蘇越發心虛,“……哪兒有。”
段瑞金的手往下移,停在她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卻一點也不顯得色情。
他裸著上身,踩在被烤得暖烘烘的地板上,在淡金色的陽光中抱著她,下巴枕著她的肩膀,半天都不動,竟然就這樣開始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