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告訴白蘭聲這才是友誼,沒有男女之別的束縛。坦誠而純粹。
就像她和錢壘之間的友誼一樣。並勸解白蘭聲,以後不要再這樣說白蘭舟了,她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應該相親相愛才是。
一番話下來倒是讓白蘭聲雲裡霧裡各種懷疑人生,覺得她大姐白賀蘭不會真是個善心、大度的活菩薩吧?
那以後還怎麼玩兒?
白蘭聲有點兒懵,但等白賀蘭說完這些話後,還是訕笑著連連點頭。
說起來至白賀蘭出國留學至今,她們中間也有整整七年的時間沒見過,唯一的往來也是每月白賀蘭寫給白父的家書,以及偶爾從國外寄回給白大夫人的禮物。
雖說是有血緣的親姐妹,卻不代表在家時相處親昵。
加上白賀蘭十四歲留學,她那時十三,白蘭舟也就十二。都是小丫頭片子,七年的時間不短,倒也將從前白賀蘭是什麼性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再說隨著長大,哪有喜好一成不變的道理呢?
所以白蘭聲在應聲後收斂了一段時間,她就是想看看白賀蘭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果然,這次坪山出遊,她故意自告奮勇要轉告白蘭舟,白賀蘭明顯知道自己想做的小動作卻還是在猶豫後同意了,甚至在王家等著“故意遲到”的白蘭舟時,看似緩和氣氛,實則綿里藏針。
白蘭聲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也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她在以後在白賀蘭身邊應該扮演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果不其然在前往坪山時,白賀蘭見她手上太素淨,立刻摘了自己手上的花戒帶到她手上,說是最近正流行帶這種可愛造型的花戒。
哼,她白蘭聲還是很聰明的。
白蘭聲一面略感得意的想著,一面和王陌善打鬧著往旁邊的草地跑,故意給王天闕和白賀蘭製造獨處的機會。
只是這丟石頭到湖裡,以及吵鬧聲,卻惹得附近其他垂釣的人投來不滿的神色。但無論是王家還是白家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所以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畢竟這坪山別院,有三分之一都是屬於王家的。
“你們兩個小心點。”白賀蘭沖跑遠的兩人揚聲叫了一句後,這才臉帶笑意重新扭頭看向身邊的王天闕,見他依舊拿著釣魚,一動不動的直視湖面,眼眸微閃後嘴角又多了分笑意,臉頰上露出一點點梨渦的影子後,伸手輕拍了下他握魚竿的手。
在王天闕微驚回神,朝自己看來後才又嬌嗔了一眼他,“天闕,你在想什麼呢?專心到蘭聲一顆石頭砸到湖水裡都沒發現?”
頓了頓後臉帶詢問,完全是女朋友對男朋友的關懷之色,“怎麼?是生意上遇見了什麼難題嗎?”頓了頓後伸出食指,溫柔又帶了點兒俏皮的戳到他的眉心,心疼的幫他揉開微皺的眉宇,“你呀,不要老皺眉嘛,明明就比我大三歲,這樣看上去倒像是比我大了一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