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胤鋨不過21歲,胤禎才16歲,都還是愛玩的年齡。眾人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輸了可是要貼紙條的啊!”我抿嘴一笑。
過了沒多久,我就知道笑的早了點。跟這幫才智過人的阿哥們打牌不比跟丫鬟們打牌,頭幾把他們不熟悉牌規,還可勉qiáng贏之,等他們熟悉了,想贏就沒那麼簡單了。胤禎年紀雖輕,出牌卻果斷;胤禟更是厲害,心思縝密,已經會算對手的牌了,像條潛伏的毒蛇,往往出其不意給人一口;胤鋨稍差,但是運氣奇好,每次都能抓著好牌。
眾人中最差的是珂玥,往往打到最後還不知道跟誰一夥。
珂玥:“誰是侍衛?誰是侍衛?”
“……”
珂玥:“給點暗示吧!要不錯殺無辜我可不管啊!”
桌子底下一陣小動作。
珂玥:“怎麼都踢我???到底哪個才是侍衛???”
“……”
珂玥:“不管了!老娘拼了!”
“……”
珂玥:“啊……”拿來衝鋒的一對2被胤禟一對小王gān掉,手握幾顆6再也沒了動靜。
只要跟珂玥一夥,最好也就是打個平手,大多數qíng況下是慘敗而歸。
胤禟用優雅的姿勢拈花一般拈著一條紙就靠了過來,嘴角融著醉人的笑意,一手托著我的下巴,一手拿著紙條,眉頭微皺,似在思考,“貼哪裡好呢?”
修長的手指曖昧地撫過我的額頭,臉頰,停留在鼻頭,“就在這裡好了!”說著就要往上貼。
“等等。”我伸手一攔。
胤禟眉頭一挑,我登時沒了底氣,吶吶道,“可不可以不貼?”臉上已經很多張了,而且貼在鼻頭上實在是很囧哎!
“可以啊!”回答的毫不猶豫。
我一喜,這麼好說話?!
胤禟嫵媚一笑,指指自己的臉。我毫不猶豫地奉上香唇。
胤禎面色一黑。胤禟卻笑得眉梢眼底俱是chūn意。
“不貼鼻子上,貼這裡!”啪地一聲,紙條糊上了腦門。
我嘴角抽搐。
不愧是經商的,夠jian詐!
開業
九月初八。
我,珂玥,三個阿哥站在二樓雅間朝下望去,只見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直把酒樓圍了個水泄不通。酒樓門口,一對金色的獅子惟妙惟肖,上下翻滾,靈活異常,不時地引發一陣叫好聲。
“好多人啊!”珂玥驚嘆。“看來那個宣傳單真的有用!”
開業前幾天我請人寫了幾千張宣傳單,找了店裡幾個夥計上街發放,古人哪見過這個東西,沒一會兒傳單就被搶了個jīng光,發傳單的衣衫襤褸láng狽不堪地回來了,那樣子逗得人直樂。
這幾天街頭巷尾無一不在談論著食為天開業的事。宣傳的效果好得超乎意料。
說話間,有人蹬蹬蹬上樓來,上來的中年男子身材gān瘦,樣貌普通,唯一奇特的是他的臉不笑也像是帶了三分笑。他是胤禟手下的一個得力的掌柜,以前也掌著酒樓,經驗豐富。被胤禟大方做人qíng,送給我使。畢竟我是個姑娘家,拋頭露面做生意容易招來閒言碎語。我只在幕後cao控,明面上的掌柜是這個李金髮。
瞧瞧,瞧瞧,名字起的多好!又有“金”,又要“發”。太合我的意了!
他先利落的給各位阿哥和福晉請了安,才對我請示道,“小姐,時辰到了。”
我起身對胤禟他們笑道,“走吧!你們三個一個也不許拉,都來給我剪彩去。”
下了樓,到了門口,我和珂玥捂著耳朵站在門後,看著夥計點燃了長長的紅爆竹,在噼里啪啦的聲響中,三個阿哥手持剪刀,剪斷了手中的紅綢。然後就是李掌柜長長的致辭,把上之前來剪彩的阿哥,下至路邊看熱鬧的人都感謝了個遍,最後宣布自今天起三天之內,凡是到酒樓內消費的一律打八折。這三天內,凡是在酒樓里一次xing消費滿50兩銀子的,贈送銀卡一張,以後來吃飯可以打九折;一次xing消費滿100兩的,贈送金卡一張,以後打八五折;一次xing消費滿200兩銀子的,贈送鑽石卡一張,以後打七五折。銀卡100張,金卡50張,鑽石卡只有20張。贈完為止。
這個酒樓原本是二層,我裝修的時候又花血本給加蓋了一層,使它成為京城裡少見的三層樓。三層樓各有不同,一樓是中餐,二樓是西餐,三樓是中西結合的自助餐。每一層的中間是大堂,周圍一圈八個雅間。現在我們幾個就在二樓的雅間裡。
“這椅子真不錯,趕明兒我也去弄一把!”胤鋨坐在特質的皮椅上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