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頭上飛了個bào栗,我處在瀕臨崩潰的邊緣,“還不明白嗎?你qiáng迫不了我,我是自願的。所以,我也喜歡你。”
他的眼睛亮了亮,不知想起了什麼,又暗了下去,“那你和四哥……”
“笨蛋。你不是後來的cha入者,也不是我們感qíng的破壞者。我和阿真的感qíng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們彼此需要,彼此依靠,但都不是對方的唯一,我們也不會為了這些事和對方計較。”我抬頭看了他一眼,“除非,你覺得我不是個從一而終,水xing楊花的女人,不想和我在一起……”
胤祥忙摟住我,“不是的,彼岸,我從沒這麼想過你。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
朦朧的月光灑下來,將一切事物都蒙上了一層似真似幻的面紗。他的眸色漸漸的加深,俯身在我的頸間啃咬,含糊道,“彼岸,這麼久沒見你,我忍的好辛苦……”
“是你自己不來見我……”頸間傳來的蘇麻感讓我一瞬間無法思考,但一個念頭驀地跳到了我的腦海中,我掰過那顆忙著在我頸間作業的頭,雙手捧著他的臉,“不要告訴我,你是故意不來見我,故意想讓我吃醋的……”千萬不要這麼告訴我,千萬不要。
他的臉色有點紅,目光也躲躲閃閃的,“我是怕你心裡根本沒有我,根本不在乎我……”
娘的,果然被算計了。感qíng這幾天我在這裡寢食難安的,根本就是這小子下的套,就等著我往裡跳了。而我,果然跳了進來。我狠狠在他腰間的軟ròu擰了一把,難平心頭之恨,“竟然敢設計我,你死定了……“
他悶哼一聲,也不辯解,轉了個身,將我頂到牆邊,低頭吮住我的嘴唇,將剩下的話含進嘴裡。我瞪大眼睛,居然來這一套,“我……”還沒訓完呢!想來美男計?沒門!
一張口,他的舌尖便迅速探入。火熱的舌尖吮住我的,狂猛地和我jiāo纏,大手也跟著摟住我的腰,把我向他按近,加深兩人的吻。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一隻手抱起我,將我抵在牆上,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身體懸空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啊地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我不安地扭了扭,這個姿勢……我紅著臉壓低聲音朝他吼道,“胤祥,快放我下來,這個姿勢像個母猴子!”
他俯身上來,含住我抗議的嘴唇,一個深吻,就把我關於母猴子的設想吻到了腦後。他放開我的唇,在我頸間印下急切而細碎的吻,一隻手開始解我的衣袍。
酒罈不知什麼時候被踢倒,酒液留了滿地,空氣中瀰漫著清冽的酒香。在他進入的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又浮現了幾個字,母猴子……
作者有話要說:沒原則啊沒原則
生了一半氣的彼岸就這麼華麗麗地被胤祥給吃掉了……
jian夫yín婦
就在新房外面,被吃掉了……悲痛……
掏出懷表借著月光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滿清的規矩,新婚當晚,子時一過,新人就不宜再同房,只有等第二天晚上了。想到那兆佳氏孤孤零零自己呆在新chuáng上的可憐的樣子,心裡不禁小小地寬慰了一下。
回到屋裡,一片漆黑,直覺地感覺到chuáng上有人。是胤禛?他今晚不是要去安慰那個病了好幾天的宋格格了嗎?
懶得點燈,我摸索著窸窸窣窣脫下衣服,爬上了chuáng,chuáng上的人背對著我躺著,我鑽進被子,從身後摟著他,“我回來了……”
黑暗中沒有人回答,我覺得不對勁,用手輕輕推了推他,試探地問道,“胤禛,你睡著了嗎?”
沉默了半晌,黑暗中突然響起了隱忍的,咬牙切齒的聲音,“胤禛?我還以為只有十三,原來還少算了一個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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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的胤禟很鬱悶。看著身穿紅色喜袍的十三笑著挨桌敬酒,心裡更是憤恨。為什麼,想要珍惜的那個人偏偏得不到,得到的人偏偏不珍惜。輪到他的時候,他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十三弟,哥哥敬你一杯,祝你和弟妹恩恩愛愛,和和美美。”懷暮不是你這樣的人佩擁有的,她值得真心的對待。從今以後,我來照顧她。希望你不會後悔莫及。
回到了府里,卻怎麼也放心不下。那個倔qiáng的丫頭,會不會又自己偷偷躲起來傷心。會不會……再次消失?這個念頭讓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悄悄來到了雍親王府。窗戶是虛掩的,所以進到屋裡毫不費事。屋裡一片漆黑,他來到chuáng邊,卻發現chuáng上空無一人。心裡不由地驚慌起來。那個丫頭,真的又一聲不吭的走了嗎?想要立刻去找,但又怕她只是出去散散心,一會兒就回來。就這樣擔憂著,矛盾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樣溫暖又黑暗的室內,酒意上來,他不知不覺在chuáng上睡去。再醒過來,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聽見牆上的鐘表滴滴答答地走著。窗戶那邊傳來磕的一聲輕響,接下來是輕盈的腳步落地聲,然後就聽見那個讓他等讓他焦急的那個可恨的女人在輕聲嘀咕,“奇怪,是誰把窗戶關上的?”然後是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他屏住呼吸,只覺得莫名的緊張。
那女人脫完了衣服,鑽進了被窩,柔柔的手臂從背後很是熟稔的攬上了他,“我回來了……”
他的心裡一柔,等待的焦急和怒氣此刻消失的一gān二淨。我回來了……就像是相守多年的夫妻。這種句話把他心裡的每個皺褶都熨地平平整整。
接下來想不到的一句話讓他從天堂跌倒地獄,“胤禛,你睡著了嗎?”
胤禛?原來她和四哥還有這種關係。他還以為只有十三。虧他還特地跑過來等了她大半個晚上,只因為擔心她沒人安慰。此時,靈敏的鼻子嗅到了她身上歡愛過後的氣味,這個味道,他太熟悉了。心底的酸意和怒氣激烈地翻騰著,像是一鍋開了的油。他拼命壓抑著,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fèng擠出來的,“胤禛?我還以為只有十三,原來還少算了一個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