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身體很熱,很想做點什麼。
林弘山摟不住溫良玉,他像條大蛇,拱動著纏上來,兩條腿夾著他大腿磨蹭個不停。
林弘山索性將人扒下來手腳勒住打橫抱起,快步走進附近的大飯店開了個房間。
溫良玉一路都在他懷裡掙扎,林弘山垂下看他紅撲撲的臉,嘴唇也格外紅潤,喘息著似乎口鼻溢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抱著懷裡的人手忙腳亂打開飯店門,把人扔在床上,溫良玉難耐的哼哼了起來,一聲一聲嗯……嗯……的喘息嗚咽。
林弘山轉身去了浴室,過了一會走出來抱起溫良玉走進浴室。
浴缸里已經蓄滿了水,在燈光下晃晃蕩盪的一池。
林弘山看了看溫良玉,鬆開手。
「啊!!」溫良玉一聲慘叫,遍布肌膚的滾燙熱流像被凍傷一樣全部縮了回去,撲騰著抓住浴缸沿睜開眼,林弘山正站在浴缸旁,垂眼靜靜看著他。
對視片刻,他摸出筆記本,拔出鋼筆蓋夾在指間,攤開筆記本,抬手落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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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溫良玉兜頭被水一淹,身體失重手腳並用撲騰著,手滑了好幾下才抓住浴缸沿,奄奄一息的趴在浴缸邊,林弘山看他從頭到腳都濕透了,襯衣柔軟的料子貼著手臂和肩,林弘山在他身上看不出二兩肉來。
但就是願意看他。
本子遞到溫良玉面前。
好些了嗎。
溫良玉看那一行字,還有筆記本上握著邊沿的手,順著那隻手看上去,就是林弘山低垂的眸子。
兩人視線對上,溫良玉下面還漲著,但泡在冷水裡好像把下半段身體和上半段身體冷凍分開擱置了一樣。
溫良玉咬牙切齒,滿腔的脾氣,但他不是個不知道好歹的人,啞巴救了他,他沒道理對啞巴發脾氣,狠狠的一拍水面:「賈建華那個混蛋!我肏他老娘!這個狗東西!」
他罵人沒新意,林弘山靜靜聽著,看他惶然委屈又強撐著傲氣的模樣,在浴缸旁半蹲下身,本子抵在膝蓋上,寫。
我幫你殺了他。
溫良玉嚇了一跳,抬眼看啞巴的眼睛,他的眼睛總這麼黑懨懨的一雙,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煞氣,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溫良玉被他這份心驚訝了,想他這麼在意自己受到的這場侮辱?又想到那天他在舞廳外面的巷子裡突然親自己。
但他又想,啞巴喝醉了,他知道啞巴的酒量不高,沒必要如此混作一談,何況自己被下了藥,要是啞巴真有什麼齷齪的心思,飯店都來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辦?
林弘山看溫良玉蜷縮在浴缸里,手臂抱著膝蓋,也不說話的樣子,他也就安靜的半蹲著,等了一會還沒下文,伸手掏出煙盒,摸出一支香菸,咔嚓點燃打火機。
一點火星子就這麼燃了起來,青白的煙氣在滿是水氣的浴室裊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