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無所謂的聳聳肩,摟著邱艷手臂,撒嬌道,「好艷兒,你就和我說說吧,男人那兒到底長什麼樣子,我瞧著和小孩子的沒差多少吧?」村子裡小孩多,蓮花也是見過的那些穿開襠褲的小孩撒嬌的,她很難想想,那種看似不起眼的軟軟的,能讓人懷孕生出孩子來。
邱艷面色發燙,扭過臉,執意不肯和蓮花多說,誰知,蓮花拉著她不依不撓,邱艷無法去,只得如實道,「天黑漆漆的,我也沒見著,不過,該是沒差的。」
不過,大了許多而已。
「啊,這樣啊。」蓮花一臉失望,生怕邱艷說的假話,盯著她許久,才哀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又氣勢恢宏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下回等我成親,我與你和柳芽說說那東西長什麼樣子好了,瞧瞧你兩那出息,我都替你們惋惜。」
邱艷撲哧聲笑了出來,碎道,「你還要不要臉,臉皮都快厚得超過我家院牆了。」
兩人鬧了會兒,看邱老爹和沈聰回來了,邱老爹走在前邊,低著頭,臉色不太好看,沈聰面色沉靜,無波無瀾,邱艷迎了出去,問邱老爹,才知邱貴拿著賣糧食的銀子沒了蹤影,邱鐵和肖氏在屋裡哭了會兒。
進屋後,邱老爹坐在桌前,抬眼望著沈聰,「聰子,別往心裡去,艷兒二伯母自來就那個性子,阿貴那孩子不讓人省心,她難免說話沖了些。」
「爹,我心裡有數,不過,那邊的事兒您還是少管,管好了,二伯母不見得記著你的好,出了事兒,少不得將所有的事兒都怪在您身上,對了,您說的收租子的事兒,用不用我現在幫你問問。」沈聰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在邱艷眼底說不上的奇怪,待邱老爹搖了搖頭,邱艷仔細問,才知,肖氏將邱貴的事兒怪在沈聰頭上。
邱艷心裡不痛快,「二堂哥自己去賭場賭錢怪得了誰?阿諾哥哥不過幫賭場辦事罷了,二伯母有能耐,去鎮上賭場鬧,她無非欺軟怕硬仗阿諾哥哥今日不會拂她的面子罷了。」
沈聰陪著她回門,照理說,該挨家挨戶認親,肖氏慣會拿捏人,今日如果沈聰和她鬧,肖氏鐵定會到處敗壞她和邱老爹的名聲,沈聰看似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給,實則心思通透,她知曉,沈聰定不會讓邱老爹為難,果然,聽邱老爹話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肖氏罵夠了,贏了。
邱老爹好笑,「人聰子還沒說話,你著急什麼,你二伯母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反駁一句,她能鬧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何苦和她計較?」以前就算了,沈聰娶了邱艷,就算是邱家晚輩,頂撞長輩的名聲終歸不好聽,好在,沈聰給他面子,沒有和肖氏頂嘴,否則,鬧起來,又該叫村裡的人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