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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沈芸諾受了驚嚇後,賭場的人看他的目光讓他覺得彆扭,養傷那段時間不覺得,後來,隱隱聽著幾人說他故意拖沈芸諾後腿害沈芸諾被抓住,他滿臉受傷,他不是傻子,前後聯繫韓城的態度也明白,韓城也懷疑那日他是故意的,他便不怎麼出門要債了,平時待在賭場,收拾桌椅凳子,幫著打雜,這會聽沈聰叫他的名字,分明是信任他的意思。

韓城並未多說什麼,帶著人,很快拐過院牆不見了人影。

刀疤摟著沈聰肩頭,臉上怒氣盡消,「衛洪仗勢欺人,這回不給他點苦頭,將來怕會得寸進尺,你到底怎麼想的?」

「不是時候,進去再說。」

刀疤點頭,進屋後,等著沈聰解釋,「上回如果不是你說放他一馬,老子帶著人把張家衛家裡里外外翻一遍,不怕找不到人,順風賭場想這會哪有他的事兒。」

「你以為衛洪身後沒有靠山?」沈聰坐在凳子上,立即有人倒茶,沈聰抬頭問道,「駱駝呢?」

說起這個,刀疤來氣,「別提他了,最近和一小姑娘纏到一塊了,甚少來賭場,女人鄉溫柔冢,我算是明白了。」刀疤翹著二郎腿,將駱駝和那小姑娘的事兒說了,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要債途中,駱駝翹著人家小姑娘有兩分姿色便動了心思,死皮賴臉湊上去,可能對方家裡不同意,這會兒天天往人家家裡跑討好未來岳母岳父呢。

刀疤不想談駱駝,端直身子,嚴肅道,「衛洪背後哪有什麼人?他得罪溫老爺,溫老爺說了抓著衛洪要把他送去縣衙。」溫老爺和縣衙的人有關係,不知溫老爺有,木老爺也有,否則,依著兩家賭場做的事兒,縣衙早就派人將賭場端了,知縣老爺也不是個好的,見錢眼開,不過那些不是他們該過問的,有自己的日子過就好。

沈聰並未過多糾結駱駝的事兒,手轉著手裡的碗,反問刀疤道,「如果當初溫老爺下令要把你送去縣衙,你怎麼辦?」

刀疤沒有多想,「還能怎麼辦,收拾包袱走人啊,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路引我隨時備著呢。」說到這,刀疤若有所思,看了眼外邊,沒有人在門外探頭探腦,路引是他們能去其他地方的關鍵,早幾年,沈聰未雨綢繆,偷偷辦了三張路引,他們仇人多,哪天活不下去了,靠著路引能光明正大離開不被盤查,賭場裡,就他和沈聰有,這時大張旗鼓的說出來,若被人發現,或許連最後的機會都給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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