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笑著點頭,左右聞了聞,並不覺得難聞,讓邱艷給她燒水,自己跟著出了屋子。
邱艷想起衛洪和駱駝的事兒,問沈聰道,「賭場的事兒都解決好了,之後會不會還有什麼麻煩?」
沈聰挨著她坐在凳子上,邱艷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沈聰手越過她背簍摟著她腰肢,「真的很臭?再挪小心摔地上去。」
邱艷穩著身子,以為沈聰不想回答她的問題轉移注意,「你不說就算了。」
「沒什麼說與不說的,賭場一年四季都會遇著麻煩,就看麻煩大和小,駱駝後台硬,暫時動不了他,不過衛洪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許多人對駱駝陽奉陰違,駱駝急需籠絡人,這些日子,順風賭場烏煙瘴氣,便宜了我們順意賭場,賭場裡生意蒸蒸日上,掙了不少銀子呢。」
邱艷想問的是衛洪和駱駝,這個答案明顯不盡人意,「順分賭場不是衛洪管著嗎,衛洪出了事兒,怎麼就落到駱駝頭上了?」駱駝是順意賭場的人,之前和張三一起對付沈聰,怎麼又轉而對付衛洪去了?
沈聰瞥她眼,邱艷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頓道,「怎麼了?」
「你真是聰明,一句就問到點子上了,他估計知道自己暴露了,怕我和刀疤找他算帳,急於站穩腳跟才把矛頭對準衛洪籠絡住一撥人幫他吧。」他知曉駱駝是叛徒後不著急動他就是想摸清他的門路,就像當初衛洪出事,他不急著落井下石一個道理,行錯一步滿盤皆輸,他不會貿然行事,還真是給他等到了,九姨娘受盡寵愛,駱駝真要吃了點事兒,木老爺不會放過他們,雖不至於怪罪他,至少不會和之前那般親近就是了,在木老爺的十姨娘進門前,九姨娘在木宅的位子無人撼動,就不能動駱駝,他等,等十姨娘進門九姨娘被厭倦的那天,那時候,想收拾駱駝輕而易舉。
至於衛洪,就看他收買的人在溫老爺跟前說的話會不會一直有分量了。
邱艷又問道,「衛洪不管賭場的事兒,駱駝會放過他嗎?」
沈聰鬆開她,邊往灶眼裡放柴,邊道,「駱駝想要在賭場立足,就要懂賭場的規矩,他和衛洪,還沒有勝負呢。」駱駝只怕自己都沒有想到,本以為挑了個好下手的軟柿子,結果,軟柿子變硬了,堵在喉嚨,咽不下去,想吐又捨不得,只得想法子硬塞。
邱艷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想要再問,沈聰先發制人道,「賭場的事兒我先說這麼多了,什麼不和你說怕你胡思亂想,說多了對你沒什麼好處。」邱艷和沈芸諾不同,沈芸諾不會過問,沈聰只要保證自己好好的就能應付沈芸諾,而邱艷,不是省油的燈,三言兩語應付不了。
邱艷頓了頓,識趣的沒有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