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上下打量她,點頭說:“那就好,你要記得每天給他換藥,務必傷口不能感染,知道了嗎?”
沈丹鈺道:“我知道。”
那個男人交代完一切後又上去一趟,下來之後剩下的人都跟他走了,只留下兩個人時時刻刻在門外守著。
教堂里的人都很是害怕,尤其是女人,神父在門口眼見他們離開,走進堂區讓人把兩個小孩子送回孤兒院,皮皮和花花是她帶來的,她對他們負有責任,然而江嬤嬤不放心就決定同她一塊去。
他們剛走到孤兒院門口,頓了頓,卻看見那一片光景,院子裡像是被人搶劫過,還有車子車輪開進來的痕跡,沈丹鈺叫了兩聲,才看見有人從窗里探出頭,外面已經毫無那些強盜的蹤跡,她們立刻開了門,有人焦急說:“剛才有一伙人闖進來,像是強盜一樣把孤兒院的後院翻了個底朝天!”
沈丹鈺忙問:“什麼?你們都沒事吧?”
護工說:“我們躲在屋子裡倒沒事,就是那些人毫不客氣的對院長動手!”忽然她叫了一聲,想起什麼向後院跑去,所有人都跟著她跑過去。
院長躺在水泥地上,完全看不出來有生命跡象,所有人都慌了,有人去試探院長的鼻息,然後掐院長的人中,院長嗆了兩聲,撿回了半條性命還站不起來,他於是被人抬進屋子裡。
有人不平喊道:“太過分了!我們都是良民,憑什麼對我們大打出手?!”
院子裡經過一番洗奪,院長醒來後閉口不言,有人問他那些人都拿走了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對他這樣?他只是閉目,然後嘆口氣說:“算了算了。人沒事就好。咳咳……”
他這麼說別人再也不好問什麼,之後幾天裡孤兒院的人都在忙著收整孤兒院,而且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時時刻刻提心弔膽,生怕那些人再來。
沈丹鈺和江嬤嬤回教堂之前,她特意叮囑護工這幾日不要讓皮皮去看她,她覺得那個受傷的男人不是一般人,那些人沒有穿特別的制服,但從那個男人中了那麼多槍來看,他們一定很危險,隨時都會危及到這裡所有人的性命。她忽然很想方世儼,可他有一個禮拜都沒有來看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