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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問宗蘭,上一次月信是什麼時候,這個月來過了沒有?是不是頭暈噁心、渾身乏力、想吃酸的?

月信的事,她哪裡知道,回了句不記得了。

頭暈噁心、渾身乏力倒是真的,但這不就是傷寒的跡象?難不成她這個原身,肚子裡還帶了個球?!

宗蘭差點眼球一白,抽暈過去。

三太太連忙打發了下人出去,一臉疑神疑鬼地問:「宗蘭吶,你跟子墨成親之後,就是你跟子墨之間……」

三太太這個這個、那個那個的,也不說清楚。

宗蘭明白三太太問的是什麼,一臉為難道:「我……我不記得了呀……」

也是,這宗蘭一掉水,便失了憶,一問三不知的,三太太便又把鳶兒、佟媽叫了進來,問她們的話。

那幾日,鳶兒一直貼身伺候。

只是鳶兒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一問此事就臉紅,只說新婚那一夜,自己鋪了被子便出去了,二少奶奶一直端坐在炕上,二少爺一直坐在八仙桌前,兩人之間有些生澀。

第二日,二少爺時常打發自己出去。

只是兩人之間有無那事,她是一點都猜不到,被褥上也沒有落紅。

佟媽卻忍不住插了一句。

她說,那兩日她聽過牆根,裡面有過動靜,顯然是有過那事了,還不止一兩次,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還不止一兩次……

聽到這裡,躺在炕上正虛弱的宗蘭,忍不住用氣聲罵出一句:「操!」

這個白子墨!新婚三日私奔跑了,留原身一人獨守空房也就算了,明明打算好私奔,走之前還不忘……

還不止一兩次!

簡直是個臭不要臉的狗男人!

且佟媽這麼一說,宗蘭腦子裡便一閃而過原身與二少爺在這屋子裡,就在此刻她躺著的炕上,苟且的畫面。

也不知是原身的記憶,還是自己的腦補。

三太太知道,佟媽說故事,向來喜歡添油加醋、瞎編亂造,也不知可信不可信,又問了一些細節,便回屋去了。

這件事,也不知該不該回老爺。

晚上,三太太屋裡的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鳶兒問了一句:「要不我接?」

三太太想了想,說:「我自己去吧。」便下了炕。

老爺照例說,晚上不回來了,又過問了一下家裡的事情。

三太太猶豫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說了。

今天大夫來過了,說宗蘭竟有一絲喜脈的跡象,只是不能確定,還把佟媽那一堆話,也學給老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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