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若真遇到個昏庸無能的登基,被推翻也只是早晚之事,所以我也沒難為它,跟她說好了,讓它在大慶朝氣數盡了的時候,就自行離去,只是要以天道發誓,以後絕對不能隨意傷害九州大地一草一木,不許做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賈赦聽了很開心,也難得表態道:「你這樣,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心悅於你,只要你一直不變,我必會生死相隨。」
司徒策用力地點著頭道:「恩侯,我司徒策發誓,生生世世太縹緲,我不敢說,但只要我神智清明的時候,只會越來對你越好,絕對不會辜負你的。」
兩人這一刻終於心意相通,感情更是進了一步,司徒策上前一把摟住賈赦,低啞著聲音喚了一聲恩侯,然後,絲毫不帶□□的吻在了一起。
到了山洞門口的時候,就見一老和尚恭敬地站在洞口,看到他們二人,趕緊起身行禮,接著又在門前的石桌上放好脈枕。
賈赦奇怪地看向司徒策,這是什麼意思?尤其是老和尚身後的小太監,手裡還托著兩件兒滾著狐狸毛的棉斗篷。
司徒策笑道:「這寒潭魚,一般人是受不住裡面的寒性的,據說它們是來自地下河,這個孤不能確定。」
「但重傷、體虛又或者年邁、年幼之人,吃了之後,非但不會得到進補,還會直接傷上加傷,或者引起肺疾或心悸地毛病。」
「孤先前也是沒辦法食用的,還是託了恩侯的福,昨日藥僧把脈,發現孤竟然也能食用了。」
賈赦瞭然道:「難怪從來沒聽我爹提起,更沒有帶我來過這裡。」
太子輕咳兩聲,然後道:「那個,一般能食用的,一般需得兩個成年火力旺盛之人同入。」
賈赦奇怪地問道:「這是為何?」
司徒策紅著臉道:「一會兒恩侯就知道了。」
賈赦見此,越發的好奇,倒也沒有再問,左右已經到了地方,一會兒能知道,又何必非得著急這一時半刻的?
當即,由著司徒策將他帶到石墩上坐著,又讓老和尚把脈,等老和尚點頭之後,一旁等候的小太監們,立即過來替他們批好斗篷,這才被司徒策拉著往裡走。
等兩人來到隱藏在山洞深處的寒潭的時候,就算是賈赦也不得不裹緊了身上的狐毛斗篷,要知道現在可是盛夏。
寒潭並不大,但是漫上來的寒氣卻著實刺骨,四周用青石砌起了一圈兒半人高的圍欄,應該是防止人因為水滑掉下去。
在寒潭的一旁,放著一張明顯是一整塊兒由人工雕琢的白玉床,床上擺著矮桌,上面是清酒和調好的醬料。
賈赦若有所思地指著那白玉床道:「這個不會是王縣伯家進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