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邊下火車會有人來接你,是一家法國人,同Jade認識。你今後就住在那裡,費用不用擔心,已經處理好了。平時學校里活動會很多,你有興趣就去參加。”他停了停,笑著看她,“但不要喝多了酒,也不要總和男孩子在一起,忠哥要吃醋的。法國的男孩兒慣會討女孩子歡心,湘湘到時候不能樂不思蜀,忘了我。”
眼淚已經滾落下來,“不會。”
“哭什麼呢,”他抬手給她擦眼淚,“三四年很快就過去了,等你回來了,就和忠哥辦婚禮,答應過我的,不能反悔。”
她哭的稀里嘩啦,眼淚止都止不住,撲過來抱著他,摟著他的腰。
“好了,好了,”他撫摸著她頭髮,安撫著,“我們先回屋去,回去再說,這裡冷了。”
躺到床上去,開著床頭燈,兩個人靠著軟墊,倚在床頭,依偎著。他在給她搓著有些凍冷了的雙手。她眼睛一直是紅著的,怎麼勸都不好。
“瞧我,”他笑,“這不會說話的,三言兩語讓你哭成這樣,再哭忠哥罪過可就大了,看你這樣要心疼的。”
“還有什麼話想說,我們躺下聊。忠哥想抱著你。”
她聽話躺下來,枕著他一隻胳膊,手卻還是摟著他的腰,不肯鬆開。
他貼近了她,解她的睡袍帶子剝了下來,自己這邊也脫得只剩下睡褲,“這樣好不好,就這樣抱著,保證什麼都不做。”
兩個人肌膚相親,任何一點摩擦都被無限放大,像是一顆掉入水中的石子,小小一粒,卻能鉤起圈圈漣漪。
他低頭去看她,她臉色是紅了的,便湊近用自己的臉去貼她的,滾燙。
他笑道:“又害羞了,臉皮怎麼這麼薄?”
問的這是什麼話,他把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裸著摟在懷裡,不時壞心眼地摸一摸揉一揉,還盡在人家耳邊呵熱氣說話,不臉紅就怪了。
“忠哥也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囑咐的話都說盡了,我也相信你能做的很好,旁的話說太多你又該覺得我不正經,總是戲弄你了。”
她埋在他懷裡,吐息就在他胸口,“你說吧,我今天想聽。”
“好,”他揉揉她的臉,“說給你聽,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