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你剃個光頭。”
“剃了之後會不會嫌忠哥丑?”
“不會,阿忠是最好看的。”她就著那隻撫摸他頭髮的手摟住他脖子,貼近他,“什麼樣都好看。”
白天起了床,她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是不是擺弄一下昨天夜裡被他帶上的戒指。陳世忠和北邊工廠來的代表在書房裡談事情。
代表來得突然,她之前不知道這個消息,甚至陳世忠知道他要來,卻也沒料到他會來的這麼早。還好兩個人天一亮就起來收拾,不然讓人堵在床上像什麼話。
她想到這覺得臉頰發熱,忙用手拍了拍。
電話鈴突然響了。
她站起來去拿聽筒。
“是湘湘嘛!”她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心下先是一驚,隨之轉喜。
“小小?”
“是我哦。爹地也在。”
她感受得到聽筒被秦述接了過去。
“喂,”聽筒那邊的人說著話,“打電話和你們報個平安,之前沒有你們這處宅子的電話,還是海城解禁以後受到陳先生寄過來的信。”
陳世忠給他寄信了?
那邊的人笑,“他沒和你說?沒和他解釋過咱倆的關係嗎,那看來他現在記著我的仇呢。”
“以後我們談生意我就要吃虧了。”
她就笑,“他哪有那么小心眼。”
“你家那位就是個老狐狸,算計人最在行,我和他比起來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