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被瑾瑜“控制”住,感覺到他身上炙熱的氣息和身體的變化,瑾瑜的雙唇貼著我耳後環繞到頸前。
不知可是因為那杯酒讓我頭腦暈眩,已經全然不能顧及其他的事。
他的右手沿著我的腿股到腰肢,滑進衣衫,我支吾著,瑾瑜鬆開左手,抬起頭。
瑾瑜用手指挑開綁著我的繩帶,底下的手抬起我的膝蓋,身子一挺,我頓時抓緊床褥。
片刻,浸濕的手掌緩慢展開,抓著他的背,渾身如同被火燎過,就像飛蛾一般,明知痛還舍不下。
整個晚上都沒有消停,我才躺下閉著眼想休息,瑾瑜倒是意猶未盡,始終不肯放過我。
這下可好,日上三竿,我才拖著身子起來,問起瑾瑜的去向。侍奉我洗梳的丫鬟告訴我,他一早就起身,看起來容光煥發。
容光煥發?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精神,我右手撐在梳妝檯上,眼皮都懶得抬。
小年過後,二十七,我收到師父和薛先生的消息,似是有事找我,瑾瑜這次說什麼都要跟著,只好帶上他前去。
斐然抱著一個方盒進來,放在桌案上,師父動了動下巴,示意我打開。
我出於好奇,掀開蓋子,裡面是白釉的飛馬香爐,我回身盯著師父,他拍了拍膝蓋。
“差點兒忘了,你沒見過,你仔細看看。”
“這……”我將信將疑。
“你爹留下的……本來是當年送給你義祖父,就是陸離師父的禮物。連府修繕以後,照宣堂的弟子見連家落寞,順了這鼎香爐,想暗中轉手,從中牟利。幸好,靈犀將它買回來,讓我交給你。雖說現在白釉不比當年,但怎麼說也是你父親留下的,算是給你留個念想。”
那鼎香爐因為保管不當,上面出現了裂痕,不過好在倖免於難。
“對了,還有件事……言軒,你來說吧。”師父抬手拿著茶碗,仰下手肘。
薛飛站起身輕踱步,
“前兩天,我師兄在上海傳回消息,秦家老爺子去世了,留下遺囑,將名下的盡數家產,留給了秦翰。”
“秦翰?他不是從上次出逃以後就沒有消息了嗎,怎麼還會返回上海?”
“他消失的這段時間,依然沒有放棄培養勢力,依著秦老爺子的性子,若是知道他不僅和日本人勾結,將自己的外甥和妹妹都送上絕路。還會將自己打拼的家業想讓這等虎狼之輩,實在難以置信。”難得見薛飛棄去長衫,身著豎紋襯衫搭著深藍色的西裝馬甲,我邊聽著,隨著他的腳步注視。
我聽見瑾瑜的咳嗽聲,轉頭看著他,
“可能是最近染了風寒,嗓子不太舒服。”
“斐然這就為各位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