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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袖卻懶得管那麼多:“錢多了沒地兒燒,屋裡擺什麼花不是擺?偏生你喜歡那東西,走了。”

俗人顧三,從不管這些。

張廷玉站在聆蘭軒前,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跟著顧懷袖走了。

只聽說過男人管著女人花錢,怎的到了他這裡就倒回來了?

看見顧懷袖要回車裡,張廷玉連嘆氣的力氣都沒了,他站到車轅旁邊:“不再逛逛?”

“我想出去聽戲。”

都說揚馬蘇戲,顧懷袖也想開開眼界。

這要求定然算是出格,可她如此坦白,倒讓張廷玉不知如何是好了。

張廷玉想了想,“中秋燈會的時候,河上會有人唱戲的,到時候再看吧。岸上的這些戲台,都是大老爺們兒去的地方,要不就是請戲班子回自家園子唱,咱們那院兒太小,裝不下。”

說的也是,顧懷袖也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她撩著帘子,便要進去,臨了卻又頓住:“咱們也去河上燈會嗎?”

張廷玉上來,扶了她一把,兩人進了車內,坐下,他才道:“去啊。我已問廖掌柜的借了一條船,屆時滿河都是遊船,大戶人家都是要出去的。”

“這倒是有機會開開眼界了。”

顧懷袖舒展了舒展筋骨,已經有些期待過幾天的事qíng了。

遠離了京城,仿佛就遠離了憂煩。

當初的一切,似乎都跟顧懷袖沒有關係。

甚至……

她完全不用去想什麼勾心鬥角的事qíng,整日與張廷玉游這游那,即便是遇見種種棘手的事qíng,與他們二人的關係也往往不是很大。

看客的心態,日子變得慢悠悠。

顧懷袖搭上眼皮,“阿德還沒回來嗎?”

“不是被你支使著去找那個小乞兒了嗎?”

張廷玉可不會認為李衛是什麼良民,早年雖不知他怎麼在京城,可敢當街搶人東西,滿嘴謊話,便知道是個黑心腸的。

因他覺著自己看事兒更清楚,尤其明白那眼神,所以才覺得顧懷袖不該動惻隱之心。

可……

一向鐵石心腸的女人,被人平白喊了gān娘,還破例救人,想想也別有一番味道的。

張廷玉忽然道:“咱們要個孩子?”

“……”

她手指僵硬了一下,回頭看張廷玉,一雙眼底透著幾分奇異的沉默,只道:“順其自然便好,我若沒孩子,你會休我嗎?”

張廷玉失笑,摸了摸她額頭,“沒發燒呀。”

顧懷袖拍開他手,唇角下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生孩子這種事兒哪兒能勉qiáng……唔,你今兒晚上去睡書房可以嗎?”

張廷玉頓時沒話說了,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二少奶奶,您就折騰我吧。”

這時候,便格外想將他眼前這小小女子拆了吞進肚裡去。

張廷玉摟著她的腰,只道:“有耕耘才有收穫,看樣子你二爺我還不夠努力。”

顧懷袖掐他腰,“無恥。”

兩個人笑鬧著,馬車慢悠悠地朝前面走,一直等到回了家,阿德那邊才有消息。

顧懷袖沒想到阿德竟然把李衛給領回來了,頓時有些詫異,她還拿著jī毛撣子戳前面那一隻藍釉堆花瓶,乍一見人進來,手上力道沒控制好,差點將花瓶給戳落下去。

“怎的帶他回來了?玉佩呢?”

她叫阿德去又不是把這小子解救回來,只是為了玉佩。

當初那玉佩乃是形制一樣的兩隻,一隻給了孫連翹,一隻還在李衛這裡。雖不是一對兒,可到底跟孫連翹一樣的玉佩落在別人手裡總是不好。

顧懷袖原本已經將這件事給放下,現在看見李衛當然要給辦得後顧無憂。

李衛說玉佩已經當掉了,可顧懷袖還記得當時在茶棚裡面瞧見人走過去,腰上掛著的就是那玉佩。

若真如李衛所言,玉佩當掉了,那買玉佩的人少說也是個富人,不該如當日所見一樣穿著粗麻布的衣裳。

顧懷袖眼力見兒還是有的,那一日從茶棚外面經過的,因當就是李衛。

顧懷袖想了想,叫人進來,看李衛還是埋著頭,瘦得皮包骨一樣,不知怎地冷笑了一聲:“小小年紀,撒謊的本事倒是一流。你且說說,幾日之前外河上沈鐵算盤的船出了事,死了一船人的時候,你在哪兒?”

李衛驚訝地抬頭,沈鐵算盤的名頭他自然聽說過,那一日出事的時候他也在。

可……

顧懷袖怎麼知道的?

心知自己瞞不住,也不知張二少奶奶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他如實道:“當時小人跟著船上人在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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