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有女朋友呢,想這些有什麼用,總不能去睡人家的男人啊!
思及此,唐希恩覺得這事兒無聊透頂,沒意思透了。
她走去開門。
傅時御跟上來,問:「你怎麼有男的衣服?」
「梓洲的,他身高和你差不多。」
他臉色一沉,陰惻惻:「秦梓洲經常住這兒?」
唐希恩懶得跟他解釋,開了門就出去。
倆人往門口一站。
路航剛好走過來,見自家老闆臉色不好,趕緊上來表關心:「傅總,您覺得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的嗎?」
傅時御一臉不自在:「能有什麼不舒服的?」
剛舔到糖了呢。
路航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還好潑的是餿水,要是潑硫酸,這事情可就麻煩了……」
傅時御面無表情的,沒什麼反應,倒是唐希恩,心情十分複雜,又憋屈又糟心。
她煩透傅時御了,故而當路航問起傅時御要不要一起走時,她趕緊催路航把人帶走。
結果,傅時御不僅沒走,還住下了!
唐希恩不知道他住在哪個房間,懶理他。
吃過晚飯,唐希恩正在房裡審核樂蔓經紀人發來的通告,突然接到前台電話,「洛坤館」的客人投訴花灑不出水。她記下房間號,帶著手電筒準備去核實一下。
「Seaman小館」由九館組成。
位於中間的「蔓谷館」作為民宿的中心館,一層設有前台、餐廳、廚房、行政辦公室、以及兩位合伙人的房間,往上三層,是一般的經濟型客房;而其他八館,則分別建成二至三層的泰式別墅,各以泰國八個主要府命名,定位為輕奢房型。
九幢美輪美奐的南亞風格建築沿湖而建,陽台窗戶一打開,近看是美麗的天然湖景,遠眺是一望無際的花谷和漫天繁星。
仙境一樣的地方。
唐希恩一路走一路感慨,其實她也明白,「seaman小館」能有今天,全都仰賴傅時御。回想起項目動工的那半年,她和樂蔓因為工作忙,就沒來過幾次,基本上都交給建設方了。
傅時御那半年不曾和她聯繫,但聽路航說,傅時御人在東北,卻抽空來了不下數十次,親自監工。
路航還說,如果「seaman小館」只設計成獨幢,那會少很多事,無論對設計方或投資方,都是很實惠的方案。但傅時御偏要打散了來設計,效果是很好,但會拖長工程期,這個項目能在半年內完工,包括綠化一步到位,傅時御動用了多方人脈,甚至寧可多付工程款,也要求施工方三班倒,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建設。更在後期裝修用料上,全採用頂級環保材,確保空氣健康。
用路航的原話說:「建築師自己要住的家,也才這樣啊!真不知道傅所長幹嘛對一個民宿這麼較真……」
唐希恩突然想到傅時御曾經說過,要結婚的房子,他會自己蓋。
她不清楚傅時御就是如此,自己或朋友的房子,總會盡善盡美,又或者,傅時御那時候想跟她在一起,所以才會在這方面下功夫。
但其實工程動工前,他就已經放棄她了不是?
唐希恩一路胡思亂想,經過汩汩流水的人工瀑布,走過精緻漂亮的鵝卵石小路,來到曲徑通幽的「洛坤館」。
曲起食指在花紋繁複的原木門上敲了兩下,沒人應答,再敲三下,門開了。
男人落在額邊的頭髮黑亮濕潤,線條緊實的胸膛上還淌著來不及擦乾的水珠,RT的顏色粉粉淡淡的,六塊廓形完美的腹肌緊繃發亮。再往下,一塊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系在鼓著青筋的精勁腰腹部。
記憶中那一幕再次重現,唐希恩竟生出一種時空交錯之感。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傅時御微挑眉梢,帶著一絲玩味的眼神在她又紅又燙的臉上掃視幾道,側了側身體,拿起手中的白毛巾擦了一下頭髮,問:「要進來嗎?」
「不了,」唐希恩強打起精神,言簡意賅,「聽說花灑不出水,我來看看。」
傅時御指了指樓上,「是上面浴室的花灑不出水,你確定要站在這裡檢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暗糖難防》,百度搜索「 」看小說,還是這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