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艷一看見來者是林北亭那假瞎子,心裡也有些慌,但很快她就努力穩住,並且做出一副委屈模樣,就好像剛才汪可可跟徐教授苛待了她似的。
林北亭懶得跟人廢話,只道:「你自己走還是我去報警?你可想好了,你這一身打扮跟□□似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身份證,不管有沒有現在似乎都有證件造假的,你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可別被關進去咯,到時候就不好出來了,你也能猜到現在地方監獄裡還關著的,是什麼樣的人。」
周小艷臉瞬間就白了,她嘴巴張了又張,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恨恨的拽著自己的包,別彆扭扭的走出大院。
「嘿,你可真行!」汪可可由衷的道。
剛才這女人把她跟徐教授平白氣的吹鬍子瞪眼,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而同樣的話由林北亭來說,竟然效果神了。
院子外面,周小艷已經約莫是能猜到這間大院子就是候全興將要實習的地方,剛剛被趕出來的她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在不遠處蹲守等候全興過來。
一邊等她一邊坐在石頭上揉著自己腳踝,同時還念念叨叨的把候全興全家八代祖宗問候個遍,正當她問候了一遍準備從新開始的時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逮著了!
周小艷一躥一蹦就原地起跳,立馬站起來隨便拍拍身上的灰,就湊上候全興的車。
而候全興,他白天在縣城裡把林北亭開的那幾家店都吃了個遍,原本還想尋覓尋覓這破落縣城還有什麼好吃的,卻莫名被人掏了錢包。
候全興立馬就慌了,他這一路上吃吃喝喝亂花錢,為了來這邊甚至還花出去十來萬,銀行卡里的錢也不多,兜里更是比臉都白,為了晚上能有住的地方,候全興只能開車來這邊。
「候總!」周小艷裝的像樣的很,臉上掛著甜膩的笑。
候全興一聽,原本身上一震,跟著又下意識的扭過來瞅,發現上午周小艷還通紅的腦殼已經消下去不少,心裡以為是沒什麼事兒了不至於訛上他要錢,這才裝模作樣的哼一聲,表示他知道了。
候全興也不管周小艷,左右瞅瞅兩邊都是大院子大門的,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報導的地方,只能硬著頭皮扭過來問周小艷了。
周小艷挺著被擠出波濤的胸脯,吃吃的笑著,順便還勾上候全興的臂彎,指著徐老他們的院子,剛邀功問她是不是小甜心呢,話都沒說完,候全興就甩開她,踏步走了進去。
徐老是去年剛開學沒多久就被划過來的,多多少少也聽說了去年學校新晉的奇葩,再加上這幾天聽學生們學他曾經的荒唐事兒,現在總算是見著真人,那真是對候全興半點好臉色都沒有,理都不理他,只跟林北亭說話。
候全興瞧見徐教授只對昨天那啞巴男講話,還有說有笑的,對他的招呼就好像是沒聽見似的,心裡不服氣湧上來,湊過來用肩膀扛了一下,意將林北亭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