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也沒發現他死得異常,而喻中明這裡遲遲沒下結論,他不承認自己蓋了章,但卻應了關玉兒那句編的“我拿假章給喻會計鑑定”。
喻中明說章是鎖在他私人柜子里,但是怎麼蓋上去的他不知道,這筆帳也有好久了,他知道沒有蓋章也存了疑慮,本來想找會長或者是蔣主席說的,可事情太忙,一下子忘記了,不知道副會長怎麼知道有這筆帳的,也不知道章是怎麼蓋上去的。
一下子把事情全部撂了乾淨。
一審二十多天,喻中明十分配合,但是卻滴水不漏。
方金河在跟蹤查此事,關玉兒已經不管此事,她現在關心的是鍾言。
鍾言告假二十幾日,關玉兒前些日子忙了些,沒有來和她說話,沒時間安慰她。
今日巧合有空,便過來了。
十一月已經過了大半,天氣愈發的冷,關玉兒穿了件暖暖的大衣,披了件軟和的皮毛,戴上了手套。
她與方金河在路口分別,方金河去官府,關玉兒去鍾府,路邊又幾個飾品店子,關玉兒與鍾言時常來逛,她便去買些禮物。
這一帶十分安全,且離鍾府路途又短,幾個店面、客棧、酒樓都是熱熱鬧鬧,沒什麼危險,而且胭脂水粉和首飾的店鋪老闆都認識關玉兒,關玉兒和鍾言是這裡的常客,當然,一般都只是關玉兒在買,鍾言幫挑。
自打關玉兒來商會工作,也開始自己用錢了,她的錢極多,買東西是不管貴和便宜,只要是喜歡。
但是鍾言不一樣,她的錢是用母親的錢,並不是大手大腳,且她在國外四年,獨自生活 ,如何處世早就練出了一套,她很會殺價。
這讓關玉兒十分膜拜,仿佛鐘言無所不能,什麼都懂,簡直是她最好的引導人。
關玉兒十分珍惜這個朋友,她一早寫了書信安慰,今日是正式登門拜訪,目的不是安慰,是讓她開心。
關玉兒不能一事發就當面去安慰她,喻中明的事情未了是一件,時機不對也是一件。
她買了好幾樣首飾,這些都是兩人時常逛街看物鍾言喜歡的,她讓老闆包好,便提著禮物去鍾府。
這個店面離鍾府不過五百米,隔了幾個首飾店,關玉兒想邊走邊逛,便不叫人力車。
她心裡想著還要買些什麼東西,正在這時,她的右手臂膀突然被人拉住,緊接著她被大力的拽拖,她剛想大喊救命,又被人捂住了嘴!
那人力氣大極了,拖著她往巷子裡走,她掙扎了幾下也是徒勞,索性就不掙扎了,只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