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夷年眉梢越挑越高,起死回生?
周夷年與陸雋對視,然後雙手也叉在腰間,還是真是棘手的很吶。
「蠱蟲到是有閩地,但是閩地的人定然是不會出手相救燕七,就算有人相救,也未必能會就活燕七。」
周夷年沉默了一會兒直接說道。
「誰在說蠱蟲和閩地啊。」
這個時候從老槐樹上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硬是嚇得陸雋和周夷年一個激靈。
陸雋順著聲音抬眸,看著躺在那粗大枝丫上滿頭黑髮看不出穿的啥的人。
聽聲音像極了老者,但卻從那烏黑的頭髮上來看,卻感覺像是一位中年人。
就在周夷年與陸雋抬頭看著枝丫上的人時,那人翻身凌空一番,便落地。
一手拿著不知多舊的酒壺,另一隻衣袖卻是空蕩蕩。
烏黑的頭髮,鬍子卻是雪白。
那張臉上全是蒼老的痕跡,但身手敏捷的和那張臉一點都不相符合。
周夷年以及陸雋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人,眼中全是驚奇。
「看著老夫做甚?老夫在問你們誰說了蠱蟲和閩地!」聲音中滿是怒氣。
周夷年最先回神,看著如此奇怪的老人,立即說道:「我們並非有意驚擾你,我們馬上離開。」
看著滿臉怒氣的老人,周夷年便是想到可能是他們相談聲打擾了人家。
倒是陸雋神色微變,沉聲道:「我說了蠱蟲和閩地,老頭、你想怎麼樣?」
老人的目光看向陸雋,隨即大笑幾聲。
然後把酒壺中的酒一口引進後,才是把酒壺別在腰間,最後把目光看向陸雋。
周夷年上前,攔在陸雋的前面,臉上儘是笑臉,說道:「前輩,我們無意驚擾你,還往莫見怪。」
周夷年的心裡心亂如麻,原本以為燕七的計劃會如期的進行走著。
誰知道燕七是真的出事,就算現在還吊著一口氣。
但誰知道那口氣什麼時候散盡?
停留在這裡原本是想太陽不那麼足,起碼能讓馬車中的燕七臉色不要變化的那麼快。
怎知這裡出現了這麼一個怪老頭。
偏偏這裡還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這個老頭在這裡做什麼?
看著一舉一動,著實怪異的很。
本無意招惹,偏偏這個老頭不走尋常路。
「怪什麼怪!」老人直接把周夷年給拂開,深深的看著陸雋,「誰中了蠱蟲,你們兩人誰又是閩地的人?」
陸雋看著老人面容上的冷意,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關你什麼事!」
周夷年扯著陸雋,說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陸雋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便繞開,往馬車中走去。
周夷年對著老人抱拳,淡淡的看了一眼老人,道:「告辭。」
陸雋剛剛上馬,老人如鬼魅的身影快速的跨在了馬車上,從趕馬的侍衛手中奪過鞭子。
道:「我這老頭在這橫林山下呆了兩三年,許久沒有聽聞閩地人的消息,今日從你們這兩個小子的口中聽到閩地蠱蟲,問一問怎麼了?」
「可是閩地的人又重出江湖了?」老人說著,手微微一揮,便是直接馬車中,繼續說道:「馬車中可是有中了蠱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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