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庭能完全脫離南疆皇室,這其中全靠黎賦母親。
現在風洵一句為了南疆擴展疆土黎庭便來大燕算計一個百里卿梧。
那麼,讓黎庭知曉秦貴妃的兒子重新回到南疆要奪了熾帝的皇位,黎庭阻攔讓南疆三皇子重回南疆。
燕玦就賭,賭黎庭會看在當年鍾皇后幫他一把的情面上,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動黎賦。
「你想說什麼直接一點,我們之間不用拐彎抹角。」黎庭輕笑,深深的看著燕玦。
「江京閣的大火就是出自南疆三皇子,黎宣的手。」燕玦字眼明了的說道。
燕玦之所有這個時候亮出真實身份,因為他完全知曉黎庭和秦寅面不和心也不和。
他根本就不會擔憂黎庭會告知秦寅西涼攝政王真實身份。
黎庭擰起的眉心微微凝固,就盯著那主位上慵懶靠在椅背上的男人。
燕玦輕笑:「如你所想,黎宣的目的就是讓風洵的目的最後都達不到。」
「就如江京閣中一事一般?」黎庭冷笑:「我怎麼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你的手筆?」
「怎麼說,算計的是你的女人。」
燕玦慢悠悠的看向黎庭,神態慵懶無害,噙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莊王覺得這個時候,我是在與你說笑?」
聽著燕玦的語氣,黎庭雙眼眯起,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大廳中,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陸雋淡淡看了一眼黎庭,隨即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目光又停留他的手指上,好似能從他的手指上看出一朵花來。
很久之後,黎庭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也要和風洵相說,我早已不管南疆的事情。」
聞言,燕玦的眉梢才展顏出一抹愉悅。
他優雅的交疊著雙手,頎長的身軀從容的靠在椅背上,雖然氣氛有些怪異。
但也掩蓋不了燕玦好心情。
他說:「那就和風洵說。」
「燕玦、」黎庭瞬間站起身來,看著主位上坐著無比閒適的人,眸中氣憤根本不用掩飾,黎庭咬牙:「你的身份只要我現在去帝京稍稍的一說,所有盯著你女人的眼睛都會轉至到你的身上,到時,不光你的女人處於水深火熱中,就連你也避免不了。」
「想想早已去世三年的裕親王又重新站在世人的面前,你說,會怎麼樣?」
燕玦活著的事情的確在黎庭的心中掀起不小的漣漪,但是,現在他黎庭才是該要挾燕玦的人吧。
燕玦微微一笑,懶洋洋的看著黎庭,道:「儘管去說。」
「你、」黎庭眸色瞬間暗沉,他怎麼忘了,他去說,就會有人信?
這時,陸雋開口了,他優哉悠哉的看著黎庭:「黎閣主啊,要我是你,我就選擇和燕老七合作,想想黎宣一出現就讓你布署這麼久的計劃最後便變成一場空。」
「若在讓黎洵與秦寅合作,大燕被吞是遲早的事情,到時靠風洵那個太監?」
「不是我說,風洵根本就不是黎宣的對手,你就眼睜睜看著黎賦那個小子被秦寅的兒子奪了皇位?」
黎庭聞言,冷笑:「你們會有如此好心?」
燕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我當然不會這麼好心。」
「起碼燕老七不會動南疆呀。」陸雋立馬接下燕玦的話。
燕玦的眸子危險的半眯著,肆意道:「我、要你在大燕帝京這段時間,與我聯手。」
「你還要對付誰?」黎庭皺眉,這才最關鍵的問題。
燕玦眼中一抹戾氣一閃而過,他道:「一個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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