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辭卿以故人的姿態來到她的地盤,傅杳自然不是很歡迎。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傅觀主你這麼走運,想要什麼,唾手可得。」辭卿冷聲道。
「那這你只能怪老天,誰讓老天就是讓我這麼走運呢。」
辭卿再察覺不到她的不喜,那也就不配當玩弄這麼多人的女人了。她站了起來,「看來我們話不投機半句多。」
「你要走了?那慢走不送。以後沒事就別來了,我不是很想趕客。」
辭卿被氣得差點想動手,但想到這是誰的地盤,終究還是按捺住了。
看著辭卿憤然轉身,傅杳有些惋惜地去了鍾離的墓里。
「真是可惜,她竟然這樣都沒出手。」如果動手了,她就能名正言順扣住辭卿,給自家的神兵換個器魂了。
鍾離卻是看著她道:「不只是觀主對我方才的表現可還滿意。」
「還成。」
「那是不是該給點報酬?」
「我沒錢。」傅杳十分光棍道。
「不給銀子,其他的也行。我看楊大廚換了一身新衣裳。」
「衣裳不是也要錢買的嗎?我沒錢。」傅杳繼續裝死道。
「誰說就一定得要花錢了。」鍾離道,「其實也還有不用錢的法子。」
「……」傅杳:「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縫?」
「我可沒這樣說,不過你要是想這麼做也成。整好馬上天就要冷下來了,我也確實需要一些秋天的衣物。」
「鍾離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摸著你的良心?嗯?你一個千年老魂需要什麼春夏秋天的衣服,我自己都沒的衣服穿,還給你做,你想都不要想。」傅杳如此道。
然而,到了晚上,江掌柜在躺到了床上後,卻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她睜開眼睛一看,就見自家觀主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邊。
「觀主……」江掌柜被嚇了一跳。
「你別緊張,我不是來要眼睛的。」傅杳道。
「哦……」
「花怎麼繡來著?」傅杳又道。
「額……您要繡花?」
「開什麼玩笑,我會做這個?」傅杳嗤笑。
「那您……」
「我就是閒得無聊,想做點東西打發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