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側身躲避,這一個月里學了不少擒拿的招式,正好練練手。
等謝遜用無人機鎖定,帶著其他人趕過來的時候,只見那群人躺了一地,許宴揣著口袋靠在樹蔭下,半眯著眼,好像快睡著了。
「這是怎麼回事?!」
許宴打了個哈欠,「您好慢啊,等您來救我,我都要生了。」
謝遜:「……」為什麼這句話這麼耳熟?
趙越最有耐心留下來說明情況,金澤和其他那五個被分別帶去了校醫中心。
許宴要走,被謝遜攔住。
「兩天後就要測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
「沒什麼要準備的,我又不進那什麼預備役團。」
謝遜怒其不爭,拋出誘餌,「難道你不想知道安……的下落了?」
許宴興致缺缺地看過來,「你真的知道安然在哪?」
在他的眼神下,謝遜竟有種被震懾到的感覺,失神的一瞬錯失了反駁的機會。
許宴輕哼了一聲,「就算你之前知道,現在也不見得知道,安然既然是在執行任務,活動地點應該也會變。」
謝遜清了清嗓子,「就算我不知道,我也可以幫你打聽到,只要你……」
還沒說完,一抬頭,人已經走遠了。
「算了,找人這麼累,還是不找了。」
難得找到這麼好的苗子,奈何沒有一點鬥志,說話還能氣死個人!謝遜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追上去,「做事怎麼能半途而廢?!」
許宴反手枕著手臂慢悠悠地往前走,「明知道是無用功,適時回頭才能止損,藝術家的時間那麼寶貴,怎麼能用在這種地方?」
「許宴!我命令你必須找人!」
「我不要。」
「你不找人又不給我好好學,那你在這裡幹嘛?!」
「混吃混喝騙工資。」
「你、你!」
謝遜跟在許宴身後急得跳腳。
說明完情況後,趙越去了校醫中心,金澤身上都是皮外傷,就是肚子上那一腳很重,但好在這個月來訓練強度夠,有肌肉擋著也沒傷得多嚴重,就是紫了好大一片。
「在醫療艙里呆兩個小時就可以回去了。」
醫生交代完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