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一如往常地沒有太多解釋,他沒有選擇手把手去教,更多的是讓許宴自己去嘗試,在關鍵時刻給予提示,比不停地講解更有用。
父子倆正打算尋找下一個目標,突然聽到一聲隱隱約約的慘叫聲,兩人相視一眼,立刻朝聲音的方向跑過去。
懸浮車砸到地上成了廢鐵,但裡面的乘客卻完好無損,這大概就是豪車和一般代步車的區別。
可金熙父子倆並不安全,剛從懸浮車裡鑽出來,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三米高的工蟲,那泛著惡臭的唾沫從它長滿尖牙的齒縫中流出來,差一點點就滴到了金熙的頭上。
「啊!!!!!」金熙大叫一聲,手腳並用地往後退。
眼看著工蟲逼近,一聲槍響,金校長舉槍對著工蟲連發數槍。
可槍法不准,全都打歪了。
父子倆沒了辦法,倉皇逃竄。
「都說了很危險你非要來,你說現在怎麼辦?!」金熙一邊跑一邊抱怨。
金校長也是慘白著一張臉,又生氣又心虛,「總之先找個山洞躲躲。」
金熙氣得差點蹦起來,指著前方大叫,「我們在平原,哪來的山洞啊!」
事實證明邊跑邊吵是沒效率的,他們很快被工蟲追了上來。
金熙抱著爸爸的手臂,下巴都在顫抖,「爸爸,你、你快想想辦法。」
在父子倆快絕望的時候,工蟲的行動突然一頓,緊接著它的頭咕嚕咕嚕地滾到了地上。
金熙傻瞪著眼看著那顆頭滾到了自己的腳邊,工蟲的唾沫剛好甩到他的鞋子上。
短暫的靜默後突然爆發一聲比剛才更大的慘叫。
「又丑又臭的東西快退散!」
金校長也傻眼了,等工蟲整個倒地後,從它身後顯現出一個人來。
看清來人,他瞪大了雙眼,「許、許宴?!」
跳腳的金熙也是一頓,立刻看過來,差點沒認出來!
許宴現在的模樣和幾個月前在花大的時候簡直是兩個人,那個時候穿著休閒,一頭邋遢的頭髮蓋住臉,勉強算是頹廢文藝范兒,可現在一頭利落的短髮,身著軍裝,身姿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挺拔,好像連身高都比之前高了一些。
比以前更帥了!!!
被許宴的帥臉洗滌了心靈後,金熙瞬間覺得鞋上的那點唾沫不算什麼了。
「阿宴!」金熙快步朝他撲過來,被許宴一把按著頭抵在外面不能靠近一步。
「怎麼是你啊。」許宴的語氣里透著嫌棄。
金熙死命揮著手就是碰不到,無奈放棄。
「阿宴,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入伍了嗎?」
要放在平時,許宴壓根懶得理會這個花痴校花,可在戰場上碰到,難免感受不同。